在寒假來臨之前,還有一個消息傳過來,說是之前那個鄭天陽鄭部長,四處托人托關係想整龍大帥。結果被龍大帥知道了,反過來吊了他一回。把鄭部長給嚇着了,再也不敢打龍大帥的主意。

    因為此事,龍大帥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給我們保證,說只要是京城的事,不涉及到中海別院那幾位,他龍大帥通通都能搞得定,我們也為自己找了一個強大的靠山而滿足。

    心心念念的寒假終於到了。

    每次放假,都是我們唯一休息的機會,可以放鬆下來和愛人、親人見面。當然,也不盡然,有好幾次即便是寒暑假,我們也在猴子家裏練功。但是這次不一樣,我們半年時間拿下三個城區。是該好好給自己放一個假了。

    放假前一天,我們一起回山西,不過兵分兩路,猴子和黃杰、馬傑回龍城去,猴子是要回家。而黃杰和馬傑是去找阿麗絲和阿花;我和鄭午回東城,見我們的王瑤和蘇憶去,蘇憶也放假了,要回東城。

    我們兩路的航班不同,但是起飛時間差不多,我們過了安檢之後,便在候機大廳等着。難得輕鬆的時刻,我們幾人聚在一起聊天,唯有黃杰總是左看右看,一臉憂慮的模樣。

    我們問他,他說不知怎麼了,總覺得有危險在靠近。

    黃杰強大的直覺能力,我們早有見識,所以也沒有不當回事。立刻變得警惕起來,謹慎地觀察着四周,或許真是什麼仇家找上門來了。

    不過這裏可是機場,安保措施可是非常厲害的。對方真敢在這裏行兇?我和鄭午的起飛時間先到了。我倆便和猴子他們道了別,還安慰了黃杰一番,說對方在機場不敢動手,在飛機上就更不敢動手了。等回到山西,那裏可是我們的天下,對方敢跟着來了?

    我和鄭午拖着行李往檢票口走去,又坐上機場大巴,乘上飛往東城的飛機。

    上了飛機之後,我還給鄭午運了一次真氣,確保他在飛機上不會突然發瘋。鄰座是個年輕女生,看見我把手指頭擱鄭午腦袋上還好奇,說你倆這是在幹嘛啊?

    我也無聊,便逗她說,我在給她做頭部按摩。

    年輕女生來了興致,一定要叫我也給她按摩按摩,我哭笑不得,只好給她隨便亂抓了幾把,她撇撇嘴,說也沒怎麼樣嘛。如此一來,我們倒也開始攀談起來,我才知道她叫鳳兒,也是東城的學生,在京城上大學的。她得知我的名字叫左飛,便「呀」了一聲,說咱們東城有個黑社會老大也叫左飛,你知不知道?

    我立刻搖頭,說不知道,我和黑社會可沒什麼來往。

    風兒說肯定啦,一般人誰會和黑社會有來往啊。

    風兒是個挺開朗、又健談的女生,因為她的存在,這次旅途變得不太寂寞。風兒也問鄭午,說你怎麼不說話呢?鄭午認真地說:「我不能對不起我女朋友。」

    風兒愣了一下,咯咯笑了起來。

    下了飛機,我們和風兒分別,風兒告訴我們,她家在西街開着一家美容院,讓我們有空過去坐坐。和風兒分開之後,我在機場門口張望了一會兒,便給王瑤打電話,說你不是要來接我嗎,怎麼沒看見蹤影?

    蘇憶明天才回來,所以負責接應我和鄭午的就成了王瑤,上機之前說得好好的,下機後卻不見王瑤。

    王瑤跟我解釋,說東街突然有了點事,她要趕着處理,不過已經派人去接我們了。

    我說哎呦,您老人家可真是日理萬機,比我這個將軍盟的左少帥還忙啊。王瑤說可不是嘛,你有我哥幫忙照料,我呢,前前後後都是我自己忙。

    我說好啦,媳婦大人辛苦,不過你派來的人在哪?

    王瑤說應該到了吧,你四處找找,車牌是晉dxxx32。我回頭一看,果然看到一輛晉dxxx32的黑色商務車,就停在馬路邊上,距離我們十幾米遠。我心想這司機也是個癔症蛋,也不知道下來接應一下我和鄭午?別說不知道我倆長啥樣,那他還做個屁的事,不過死了算逑。

    我和鄭午朝那商務車走去,過去後先拉開後備箱,把行李放了進去。這過程中,司機也沒說下來幫把手,坐在主駕駛一動不動。

    我和鄭午都有些生氣,心想這司機也太沒眼力價兒,怎麼在王瑤手下做事的?我倆又繞到車子前面,把前車門一拉,發現司機正趴在方向盤上睡大覺呢。

    我和鄭午相視一笑,決定整整這個不負責任的傢伙。

    我和鄭午悄悄把頭靠近這個司機,然後一同在他耳邊大叫了一聲,而我們想像中司機一躍而起撞到車頂的畫面並未發生,而是依舊趴在方向盤上一動不動。


    我和鄭午立刻變得嚴肅起來,我們倆不是沒經歷過事的人,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鄭午輕輕拽了拽司機的胳膊,司機便摔下車來,肚子上滿是鮮血,顯然已經死去。

    「啊……」扔有團圾。

    一聲驚心動魄的叫喊響起,恰好經過的某婦女尖聲叫了起來,此時正是下機的高峰期,機場門口人行如織。婦女一叫,立刻吸引了大部分的注意力,四周的人立刻圍了過來,都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司機。

    「啊,他們殺了人!」

    「快叫警察過來!」

    叫喊聲此起彼伏,我和鄭午只管冷冷地看着四周的人,我們斷定兇手還沒走遠,一定就在附近!看來黃杰的感應是對的,真的有危險在靠近我們,而且真的跟到山西來了。

    好大的膽子!

    很快,我便看到了一個人,那人在人群中一閃而過,而我卻清晰地看到了他的臉。不會吧,怎麼可能……如果是他的話……

    我的心裏瘋狂地敲起鼓來,就在這時,機場安保聽到動靜,也紛紛追了過來。有人指着我們,說他倆就是兇手,我和鄭午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是無法辯解的,不如進了局子再好好解釋。

    於是我倆並不反抗,任由安保將我們壓倒在地。

    因為是人命案子,附近的派出所處理不了,直接將我們押往最近的公安局裏。我們在東城成名已久,當然和局長很熟,而且我爸現在都是龍城市公安局的副局長了,可是東城公安局長的頂頭上司。局長一見是我,立刻親自審這案子,我和鄭午本來就沒殺人,所以這事怎麼都算不到我倆身上來。

    王瑤也趕來了,說司機是她派來的,和我素不相識,也無冤無仇,哪裏可能殺人?所以這宗命案,於我和鄭午來說,既無作案動機,也無作案時間,筆錄很快就做好了。

    局長又看了一遍筆錄,最後點頭說道:「事情和你倆無關,但是還有些程序要走,這期間就麻煩二位暫時留下。」

    我和鄭午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便說可以。我們二人便被帶到局子裏的臨時羈押室里,當然也好茶好水的供着,王瑤都能留下來陪我,只是沒有人身自由而已。

    王瑤憂心忡忡,說在東城這個地界,絕對沒人敢動她的人,那就只能說明一點,兇手是來自外地。便問我,最近可曾得罪什麼人呢?我苦笑,說我在外漂泊這麼多年,仇敵都能排成一個加強連了,哪裏猜得出是誰幹的?

    其實我心裏有個人選,但是不太確定,不能因為在機場見到某個人影,就懷疑是那位大佬做的吧?沒準人家只是來出差呢,公務人員嘛。所以這事只能藏在心裏,暫時還不能說。

    王瑤和我聊了會兒天,便有人給她打電話,又有事情要她處理。王瑤不好意思地看着我,我說好啦,你先去忙,等這邊程序走完,我就過去找你。王瑤說好,便離開了公安局。

    我想起什麼,便給猴子打了個電話,詢問他們有沒有遇到問題。猴子說沒有啊,他們很順利地回到了龍城,馬傑去找阿花了,黃杰則跟他回了孫家,完了還感慨,說孤兒院出來的孩子就這點毛病,把哪兒都當成是自己家……

    「猴子。」不等他說完,我就打斷了他:「我和鄭午遇到問題了,黃杰的直覺可能是對的。」完了,我便把這邊的情況說了一下。說實話,對我們這些人來說,死個司機其實是件小事,但透過現象看本質,總覺得這事很不單純。

    「你覺得是誰幹的?」猴子問我。

    「我不知道。」我說:「但是我曾在機場看到那位大佬的貼身保鏢。」

    「哪位大佬?」

    「榮老。」我繼續說道:「我確定我沒看錯,你知道我認人的本領一向很高。那天從韓幽幽床下的地下通道出來,雖然只是恍了一眼那些保鏢,可我能將他們的臉記得清清楚楚。」

    「可是,榮老為什麼要殺咱們?」猴子奇怪:「咱們於他來說,還不如一隻螻蟻。」

    「對,我也不想懷疑是他,最好不要是他,因為……」我沉沉地說道:「如果真是他的話,那我們全部都死定了。」

    撫琴的人說:

    小說是虛構的,內容是虛構的,只是借鑑了一些現實中的地名(因為我是個取名廢),懇求大家不要和現實中的人物和地區劃上等號。

    這不是北京,這是「不良世界」里的京城,這是個單獨的、虛幻的架空世界。

    嗯,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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