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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作孽啊,躲在床底下聽戲(1 / 1)

    上頭戰爭激烈,底下心裏戰爭也是激烈的。上官靖羽幾乎要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恨不能戳死上面那兩個不知廉恥的。

    可一想。其實自己……

    若是被人知道,她躲在床底下,聽人家的房事,不管當事人是誰,她的身上都會被貼上無恥的標籤。

    輕嘆一聲,上官靖羽捂着耳朵。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極力平復內心的波瀾。

    年世重一聲低吼,伴隨着暮雨迎合的嬌弱呼喚,所有的事情都落幕。

    上官靖羽還躲在床底下,靜靜聽着上頭的動靜。

    過了良久,許是喘過氣來了。暮雨才緩緩爬上年世重的身子,安靜的伏在他的胸口。年世重順手一攔,握住她纖細的腰肢,順勢就將她壓在身下,「小妖精,那老頭子多久沒找你了,讓你餓成這樣?」

    暮雨的指尖在他的胸口打着圈。「將軍還說呢,將軍府那麼多的姨娘,將軍不也是餓得慌?」

    他方才的表情。她很滿意。

    而她方才的放浪,他也很滿意。

    如此算起來,方才的下藥之行,也算是將功補過。

    「老五有孕。」年世重淡淡開口,握住她不安分的指尖。

    聞言,暮雨的臉上閃過一絲落寞,「恭喜將軍。很快會有子嗣可承繼大業。」語罷,她勉強一笑。

    年世重的指尖輕輕挑起她精緻的下顎,在那張美麗的臉上,歡好過後的紅潤尚未褪去,若杏花春雨,染着迷人的胭脂醉,別有一番滋味。

    「那你的肚子也爭點氣,給那老頭子添個野種。」他笑得冷冽。

    暮雨一笑,「什麼野種,如果真的能懷上,那可是將軍府的孩子。」但她顯然有些遲疑,「不過,說也奇怪,上次玉瑩也問起過,何以上官家那麼多的女子,除了那一年生下過子嗣,便再也無人有孕。」

    思及此處,暮雨道,「這上官家是不是走了什麼霉運,何以會如此絕嗣?」

    年世重皺眉,「這倒是個怪事。」

    暮雨點頭,「沒錯,就連那上官寧靜也玩過不少府中的女子,但奇怪的是,也都沒有成孕。這老頭子年歲大了,難以成孕倒也說得過去,難不成小的也不行?」

    「抑或,只是丞相府中的女子,不能成孕?」年世重自言自語,「改日,我在上官寧靜身上試一試,看看是否如你所說。」

    這到底是丞相府的問題?還是人的問題?

    就該兩說了!

    這話題,讓底下的上官靖羽也跟着疑惑不解。這個問題曾經困擾着她的前世,如今終於將此事擺到了明處。

    是家裏的問題,還是自身的問題?

    別說暮雨,上官靖羽也想不通。

    暮雨含笑吻上年世重的下顎,「將軍,以後還是老樣子,每月十六來南山寺一聚可好?」

    年世重自然是貪戀她的身子,那年輕的身子充滿着迷人心智的力量,腰肢的力道迎合他的力量爆發,幾乎完美到極致,令人眷眷不舍。

    「好。」他應承了一句,轉而道,「你方才說,繡樓被盜,這是怎麼回事?」

    暮雨道,「那繡樓尋日不開,唯獨除夕才會打開。前兩年也都是除夕夜有盜匪進入,這事我與將軍說過多回。今年也不知是怎麼了,竟然傷了人。」

    「五姨娘?杜憐兒?」年世重依稀記得,是這麼個名字。

    「怎麼,將軍也還記得?」暮雨嬌嗔着。

    年世重吻上她的脖頸,「然後呢?」

    暮雨低低的喘息着,聲音帶着蠱惑的魅力,「然後就是——嗯——往年都不曾有人見過盜匪,偏偏今年的除夕——嗯——傷了人,還傷了五姨娘。相爺動了怒,說是五姨娘受傷亟需靜養,便教人——嗯——鎖了梅園!」

    她的手已經攀上了年世重堅硬如鐵的脊背,指尖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愛的痕跡。

    年世重繼續吻着她,撩撥着她的慾念,「繼續說。」

    暮雨的身子忽冷忽熱得厲害,嬌喘着道,「其實要是靜養,也無需落鎖。便——便是從那以後,相府夜夜傳出怪聲,好似都是從梅園——嗯——梅園出來的。我去過梅園好幾次,但是到了門前,就沒了聲音。所以——我懷疑,五姨娘就是那盜匪,繡樓被盜,就是她做的。」

    下一刻,暮雨一把捧起年世重的臉,狠狠吻上他不安分的唇。

    唇齒相依,年世重順了她的心意,反客為主,惹得暮雨氣喘吁吁,香汗淋漓而下。她攀着年世重的身子,再一次承受着屬於他的狂風暴雨。

    這倒也沒什麼。

    人到動情處,難以抑制也是正常。

    只是可苦了底下的上官靖羽,心頭冷冷的腹誹,說話就說話,話還沒說完又開始了!簡直是發了春禽獸!

    床咯吱咯吱的響着,上官靖羽只能又把耳朵捂上,就當做什麼都沒聽見。

    這兩人耳鬢廝磨在床第之間,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如果芙蕖回到那兒,估摸着要去找人了!

    而上官靖羽是實在出不去的,現在爬出來,無疑是找死。

    她也不知自己等了多久,也不敢睡,更不敢發出聲音。估摸着未時已過,上頭才重新安分下來,她也終於能再繼續聽那麼一耳朵的秘密。

    聽得年世重道,「時候不早了,你出來太久會惹人懷疑,早點回去。」

    暮雨嬌滴滴的依偎在年世重的懷裏,「一切都聽將軍的。不過,將軍可要小心一些,聽說那個海潤甚是厲害,如今跟上官家的姐弟兩是穿着一條褲子,保不齊會做出什麼事。」

    「此話怎講?」年世重躺在床榻上,望着端坐身邊的暮雨。

    暮雨道,「聽說那海潤是個硬骨頭,如今又升為工部尚書,這背後有上官靖羽動的手腳。看樣子,老頭子已經在六部為二皇子鋪路了。太子爺沒了,二皇子和三皇子至少要選一個吧?相府選的是二皇子,那將軍要選的是誰?」

    年世重搖頭,「暫時還沒決定。」

    「要不,選二皇子吧!」暮雨道,「三皇子出身太低,又不得寵。只不過如今相府跟二皇子聯姻,更是親厚。不如將玉瑩許給二皇子,將來二皇子榮登大寶,玉瑩必定前途無量。咱們踩着相府上去,不是更好嗎?」

    「你說得簡單。」年世重起身,「你以為上官鳳是吃素的?他這麼多年的丞相,不是白來的。皇帝對上官家的予以厚重,那可是有目共睹的。」

    「就因為如此,二皇子將來若是登基,絕對不會讓上官家好過。」暮雨笑道,「將軍忘了,外戚專權,自古以來都是帝王大忌。所以二皇子將來,一定容不下上官家的。」

    年世重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只是現在下此結論,為時尚早。」

    暮雨笑着替他更衣,「未雨綢繆,不是將軍的一慣作風嗎?」

    「這你就別管了,朝廷之事,我自有主張。」年世重起身。

    外頭,暮雲叩門。

    年世重出門,主僕二人說了兩句,年世重便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暮雨,「你先走吧,我這裏還有事要處理。」

    暮雨自然也識趣,點了頭,收拾了一番,就高高興興的出門了。

    臨走時還不忘跟暮雲說上兩句,「哥,將軍府我可是交給你了,別讓有心人佔了我的位置,你可懂?」

    暮雲一笑不語。

    望着暮雨離開,暮雲才重新進門,給年世重請了安,「將軍,如何處置?」

    「既然看見了芙蕖,那麼上官靖羽一定就在附近。不要打草驚蛇,去把上官靖羽找出來。」年世重一邊穿衣服一邊吩咐。

    暮雲頷首,「明白!」


    床底下的上官靖羽慌了神,糟了,芙蕖被發現了。

    壞了,芙蕖怎的不聽她的勸告,她不是交代過,若是未時不見她,就讓芙蕖出去找湯伯嗎?怎的……

    這下可好,一鍋端!

    望着端坐在床前,死活不走的那雙男人靴,上官靖羽叫苦不迭。

    都辦完事了,怎的還不走?

    難不成這床榻上還留着暮雨的氣息,所以年世重捨不得走?

    外頭響起了腳步聲,從各個門房裏出來的,約莫有十數人,一個個佯裝成小沙彌去尋找上官靖羽的下落。

    當然,前提是不能驚擾芙蕖。

    上官靖羽趴在床底下,只能幹着急。

    但願芙蕖夠機靈,看她沒出現,就趕緊去食為天,如此大家才能各自保全。

    不多時,外頭的人來報,說是並沒有找到上官靖羽的蹤跡。聞言,年世重才起身快步往外走。

    見狀,上官靖羽總算鬆一口氣,聽得外頭的動靜徹底消失,才從床底下爬出來。再不出來,身子都要僵硬了。底下空間太小,她爬出來,攀着床沿終於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

    手麻腳麻,整個人都有些暈暈的。

    一動不動的趴在下面好幾個時辰,是人都要受不了。

    她打開一道細小的門縫,外頭沒有人,許是都去了別的地方,或者都盯着芙蕖。

    院子裏放着幾口大箱子,悉數疊在一輛板車上。

    這是做什麼?

    年世重有那麼好心,拿錢來寺廟燒香拜佛?

    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上官靖羽小心的走出去,可才走到院門口,外頭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這個時候躲哪兒都不是。

    二話不說,上官靖羽一眼就落在了那箱子上。

    掀開箱子,她才發現,裏頭竟然是空的?

    躲在箱子裏,聽得外頭的動靜。

    有人拿着繩索把箱子綁起來,重新固定在車子上,而後便傳來暮雲的聲音,「那丫頭抓住了。」呆腸討技。

    上官靖羽蜷縮在大箱子裏,掰開箱蓋,透過細小的縫隙看見外頭,被撞在麻袋裏的芙蕖。羽睫駭然瞪大,糟了……芙蕖被抓住了。

    年世重冷然,「帶回去再說。」

    這話剛落下,從天而降四道黑影,就像發了瘋似的,一把奪過麻袋,撒丫子就跳房頂跑了,邊跑還邊道,「沒事了沒事了,不用繼續跳舞了。」

    這聲音,怎的這般熟悉?

    上官靖羽險些叫出聲來,是魑魅魍魎!那四個東西?

    蕭東離不是說過嗎?

    讓四個人跟着她,有危險的時候必須出手相救,其餘的時候,不許多看多聽多想多干擾。

    該死,救錯了!

    可她在箱子裏,箱子外頭被繩索綁縛,她就是喊出聲來,又能怎樣?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也好,橫豎芙蕖無恙。

    不知道他們會把她帶向哪兒。

    將軍府?

    這四個東西委實是魑魅魍魎無疑,只不過,他們確實也是來救上官靖羽。然則,真心也是救錯人了。

    打開麻袋的瞬間,四個人面面相覷,各自傻了眼。

    魑:好像以前不是長這副模樣。

    魅:好像變了臉一樣。

    魍:好像長得不像相府小姐。

    魎:弄錯了。

    芙蕖愣了一下,驀然大喜,「是你們!是你們!我是芙蕖,你們說的相府小姐,是我家小姐!」

    魑魅魍魎四雙眼睛瞪着她。

    魑:這丫頭好像瘋的。

    魅:這丫頭八成是瘋了。

    魍:這丫頭就是瘋子。

    魎:她家小姐在哪?

    聽得這話,芙蕖黑了臉,「你們快點快點啊,我家小姐還在南山寺,你們快去救她。年世重還不知會、會……」

    她這話還沒說完,又看見四個人埋頭商量。

    魑:小姐還在南山寺。

    魅:是小姐還是新夫人?

    魍:不能說新夫人,否則我們會被宰。

    魎:要不要救人?

    三人齊刷刷扭頭望着他,而後同時點頭。

    芙蕖幾乎要暴走,「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嘰嘰喳喳的。你們到底救不救?不救我去找公子!」

    話音剛落,芙蕖只覺得身子忽然飛起來,兩人一左一右的挾着她快速往前飛。她還來不及驚叫,嘴巴里已經被塞了一塊布,他們直接堵上了她的嘴。

    只可惜,等着他們回到南山寺的時候,除了木訥的沙彌,年世重早已走遠。

    天色不早,四鬼二話不說帶着芙蕖,直撲年大將軍府。

    四鬼不是尋常人,他們出生江湖,乃魔宮弟子。魔宮雖是邪魔外教,但四鬼秉承的是千寂的一諾千金。

    既然答應了要保護上官靖羽,自然是拼死也不能讓她出事。

    什麼將軍府?

    如今就算是皇宮大內,這四個鬼東西,也會不惜一切的往裏闖。王法條條,對他們而言,就是屁話一篇,沒有半點約束作用。

    只可惜,他們去了年大將軍府,年世重卻未必就回了將軍府。

    年世重帶着箱子,去了郊外的李家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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