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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炙熱的吻,瞬間交織在一起,呼吸急促,潮熱溫膩。
韓長洲幾乎有些失控了,他極其努力的克制,才終於緩緩結束了這個吻。
剛站定,卻被已經起身站在了板凳上的江姍,重新吻住。
韓長洲腦袋微微後仰,側開了唇,將額頭抵在她肩頭,聲音帶着嘶啞:「姍姍,不能繼續了,我快控制不住了。」
江姍站在高處,彎身抱着他:「韓長洲,跟你說件正經事。」
韓長洲額頭依然貼在她的肩上,努力調整着呼吸,點了點頭:「你說。」
江姍的唇,貼在了她耳廓,熱氣襲來:「我們今天結婚了,合法了。」
韓長洲想努力繃起的弦,吧嗒一聲斷裂開來。
他抬眸凝着江姍還裹着水漬的唇角,所有的理智,終究被他的欲望戰勝。
他直接抱小孩子一般,將站在凳子上的江姍抱起,出了廚房,直奔他的臥室。
韓長洲拖着江姍的後背,將人放倒在床上,傾身覆上,吻細雨般砸落下來。
從唇,到耳畔,再到脖頸,一路向下蔓延
江姍的嚶嚀像是羽毛一般,撩撥着他本就已經斷了弦的理智。
他擺脫了一切束縛,將曾經在夢裏,讓他魂牽夢縈了無數次的事情,真真實實的落在了實處。
直到一曲終了,江姍的嚶嚀聲變成了疲憊的呼吸,韓長洲也趴在她肩頭,努力調整着呼吸。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把江姍緊緊的嵌在懷裏,一分縫隙都沒有留下。
江姍熱壞了,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聲音嬌軟:「五叔,鬆開我一點,好熱。」
韓長洲也已經出了一身汗,剛剛起伏間,他清楚的看到,他額間的汗珠,滴在了她的鎖骨上。
明明還不是一年中最熱的季節,可他們卻在做着最炙熱的事情,不熱才怪。
韓長洲終於緩緩鬆開了手,坐起身,用手幫她擦拭了一下額頭的細汗:「我去浴室給你調好熱水器的水,你洗個澡。」
江姍點了點頭,雖然已經是夫妻了,也發生了親密的事情,但兩人這會都光禿禿的,她到底不太好意思,隨手扯過毛巾被蓋住了身上的重點部位。
看到她的小動作,韓長洲溫笑了一聲,點了她鼻尖一下:「剛剛不是挺勇的?」
江姍直接抬手,捂着他的嘴:「不許說了。」
「好,不說,我去調水。」
韓長洲穿好衣服,出了臥室。
江姍不好意思的在被窩裏拱了幾下,又興奮,又竊喜,又嬌羞。
她想到了溫文儒雅的男人,脫下軍裝後,又野又欲的樣子,還有那滿是肌肉極具侵略性的身體。
他根本不像是三十多歲的老男人,自己好像賺大了呢。
過了好一會,韓長洲回來了,「姍姍,水調好了,去洗澡。」
江姍已經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不過因為滿身的汗,到底是把衣服打濕了:「五叔,我衣服沒法穿了,濕濕潮潮的,穿着不舒服,你幫我拿一件你的短袖吧。」
韓長洲走到衣櫃邊打開櫃門,裏面所有的衣服,都分門別類的擺放整齊。
他拎起最頂上的一件藍白橫條的海軍衫遞給他:「先穿這個吧。」
他又找了條能居家穿的短褲衩,遞給了她:「這個褲子是新的。」
江姍接過,抱着衣服去了浴室。
韓長洲側身要整理一下床鋪,看到青色床單中央的血紅印記時,他唇角揚起一抹弧度。
他家小孩如今真的完完全全變成一個女人了。
他呼口氣,去了廚房,先把肉給小火燉上了。
等聽到客廳里有動靜的時候,他立刻拉開門出來,結果就看到了讓他血脈僨張的一幕。
江姍上半身穿着他的海軍衫,松松垮垮的,一直蓋到臀線之下。
可是下半身卻沒穿。
他身下一緊,喉結止不住的聳動了一下:「怎麼沒穿那褲子?」
他說出口的聲音,已經有些不自然了。
江姍嘟了嘟嘴:「可不是我不好好穿衣服,是你這褲子腰太肥了,我穿上,就滑到這裏來了。」
她說着,用手對着自己胯的位置砍了砍:「根本沒法穿,我把裙子洗出來了,太陽這麼大,一會就能曬乾,我走的時候就可以穿了。」
她說着,就要去院子裏曬衣服。
韓長洲哪敢讓她出去?萬一有人正好翻牆雖然這種可能,幾乎不存在,但萬一呢?
他可不願意讓小孩穿成這樣被人看見。
他上前接過衣服,指了指沙發:「你坐這,我去曬。」
江姍點頭應下,卻並沒有坐。
等韓長洲曬完衣服回來,就看到她將頭髮捋到身體右側,歪着頭,用毛巾吸拍着發上的水漬。
她本身個子有一米七,高高細細,韓長洲的衣服雖大,可她歪身的時候,還是幾乎能若隱若現的看到身下
韓長洲也不想聯想啊,可那兩條筆直纖細的雙腿,就在哪裏明晃晃的
他深吸口氣,抬眸的時候,正撞上江姍也看向他的視線。
江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腿,納悶:「五叔,你看什麼呢?我腿怎麼了嗎?」
韓長洲走過去,咬了咬牙,極力冷靜:「姍姍。」
「怎麼了?」
「我們合法了。」
「我知道唔」江姍話沒說完,就被韓長洲壓在了沙發上。
本來說好了,回來做頓飯慶祝的,結果這頓午飯,生生下午三點半才端上餐桌。
江姍運動了三次,着實累瘋了、餓死了。
韓長洲一喊她吃飯,她立刻閃現餐桌前,對着韓長洲攤開手:「五叔,快快快,筷子給我,我要餓死了。」
韓長洲笑着將筷子遞到她手中。
江姍也不管形象了,活人不能讓口飯餓死,她先扒了一大口米飯,又夾了一大筷子的辣椒炒茄子,塞進口中,嘴裏塞的滿滿當當的,嘟囔着:「嗯,香,太香了,五叔你這廚藝可以呀。」
韓長洲看着她餓成這樣,多少有些愧疚:「今天這事,怪五叔把持不住。」
江姍抬眸掃了一眼,嘴裏含着飯嘟囔:「你以前是怎麼忍的,我來了那麼多次,你都無動於衷。」
韓長洲心虛,沒有技巧,全靠硬撐,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