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漠把肖染緊緊摟進懷裏，笑着說道：「那我們趕緊變老。變老你就不嫌我老了。」

    肖染抬起手，用力揉着顧漠的酷臉：「我本來也沒嫌你老！大叔！」

    顧漠用力咳嗽了一聲：「你剛剛叫我什麼？我沒聽清楚。」

    「大叔！我不嫌你老！」肖染調皮地笑道。在看到顧漠不滿地挑眉時，她笑着說道：「我能把你這個鑽石王老五搞到手，分明是我佔便宜了呢！」

    顧漠寵溺地抵着肖染的額頭，聲音沙啞地說道：「嘴這麼甜。想不寵你都難。」

    「真的？」肖染開心地問道。

    她跟顧漠現在甜得都快像沁了蜜。

    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比鑽石還真！」顧漠說完，便低下頭吻住肖染。

    肖染意識到這是人來人往的大街，立刻恢復神智，伸手擋住顧漠的唇。

    顧漠笑着握住肖染的手，牽着她悠閒地在小雪中慢步。

    肖染伸了小手，接住幾片雪花：「雪花很美。」

    顧漠看到肖染的眉毛上落上了雪花，立刻伸出大掌幫她撣落。

    「我是a市來的土袍子，沒見過這麼美的雪。」肖染調皮地笑道。

    「我是公袍子？」顧漠挑了挑眉。

    肖染開心地捧住顧漠的臉，調皮地說道：「你是最帥的公袍子！你看，滿大街的母袍子都被你吸引了呢！」

    「沒注意。我只看到你這隻小母袍子。」顧漠咬着肖染的指尖，聲音低沉地說道。

    「大叔！注意影響！」肖染紅着臉，悄悄看了眼周圍。

    「這不怪我！」顧漠盅惑地附到肖染耳邊，低聲說道，「誰讓我喜歡『上』你了？」

    肖染羞紅臉，生氣地跺腳：「還能不能好好說話？」

    顧漠厚顏地大笑起來。

    「墨先生，你再這樣我就把你丟在這兒不管你了！」肖染兇悍地叉起腰，佯怒。

    「好兇的女人！」顧漠舉起手中的攝像機，對着肖染拍起來。

    「不要拍！」肖染笑着向着跑。

    她才不會讓他把她兇悍的樣子拍進去。以後孫子們看到還不得以為她是個「悍婦」？

    顧漠幾個大步便追上肖染：「老婆，你凶得很可愛！」

    「哪有人凶起來還可愛？」肖染噘起小嘴抗議。

    「你！」顧漠低頭，在肖染的唇上啄了一下。

    「我打你也可愛嗎？」肖染嬌蠻地笑問。

    「在我眼裏，你無論做什麼都很可愛。只是，你真捨得打我？」顧漠低沉地問道。

    肖染翹起腳尖，在顧漠挺直的鼻尖上咬了一口，「小虐怡情！」

    咬完人，她便推開顧漠，快步跑開。

    顧漠剛要追上去，就被人拽住胳膊。

    「顧教授，你就為這個醜女人拒絕我？」一個清秀的女孩一臉不甘心地看着顧漠。

    「周姚？」顧漠不確定地問道。

    「顧教授，你記得我的名字？」女孩興奮地眨着清眸。

    「你總是在課堂上出狀況，我總要搞清楚是誰。」顧漠淡漠地回答。

    肖染跑出去一段路，發現顧漠沒追過來，立刻停下腳步，轉身。

    拽着顧漠的女孩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