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丫鬟和她上前去拉雲侍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他拉開,將鳳如畫救了下來。
鳳如畫胸前劇烈起伏,急促的喘息着,她揮退了屋裏的丫鬟們,只留下雙錦一人。
雲侍天現在需要女人,不能有這麼多丫鬟在他面前晃,會讓他更加的控制不住。
雙錦扶着鳳如畫站得遠遠地,望了一眼床榻上難受的雲侍天:「王妃,王爺中了那種藥,您如今身子不便,魚月姑娘和秦嫣姑娘是他的侍妾,要不要去將她們其中一人找來?」
鳳如畫沉默了一瞬,啞然道:「去找秦嫣來吧。」
雙錦應了一聲,準備去薔薇苑,走了幾步又被她叫住:「還是叫魚月來吧。」
「是。」雙錦走出房門後嘆息了一聲,自家主子的心思,她多多少少都是知道一些。
若不是王爺中了那種藥,她是萬般不會讓他碰別的女人,此刻她的心中肯定很糾結。
鳳如畫不敢靠近床榻,只是遠遠地望着床榻上臉龐紅的似血的男子,聽到他痛苦的吟聲,焦急的在走來走去,望着門外。
少頃,魚月來了,看着床榻上的雲侍天,驚愕的都忘記了給鳳如畫行禮。
眼下鳳如畫也顧不了那麼多,她道:「今晚你好好服侍王爺。」
魚月臉上一喜,自己的機會終於來了,忙不迭達的應道:「妾身明白。」
鳳如畫又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咬唇頭也不回的離開,剛走到外室,伴隨着內室女子的尖叫聲,她腳下陡然停下。
「啊——王爺——」
聽到內室傳來錦帛被撕裂的聲音,她的心猶如被一隻手緊緊的攫住,連呼吸都開始變得難受。
雙錦擔憂的望着她:「王妃,咱們還是走吧,留在這兒您更難受。」
她快步出了房間,雙錦將房門掩上,轉過身看向鳳如畫:「王妃,今晚只能委屈您在偏房睡一晚了。」
她心中一片苦澀,淡淡的應着:「好。」
雙錦憤憤不平的罵道:「玉婭郡主真不知道羞恥,竟然給王爺下藥,虧她還是個郡主呢,這事要是傳出去,定能將她身敗名裂,以後沒人敢娶。像這種心思不純之人,應該早早將她攆出府去,免得日後再生事端。」
雙錦說了半天,也沒見鳳如畫吭一聲,見她一直沉默着,知道她心裏難過。
雙錦委婉的勸道:「王妃,王爺他不是自願的,他是被藥控制的,何況男人三妻四妾……」
「別說了,我都知道。」鳳如畫打斷她的話。
雙錦閉上了嘴巴,兩人在屋外站了片刻,欲要離開,房門從裏面被人拉開。
鳳如畫狐疑,她回頭一看,魚月衣衫不整的從屋中哭哭啼啼跑了出來,一隻手捂着額頭,她問道:「怎麼了?」
「王爺他……」魚月哭的說不出話來,拿開捂着額頭的手,「您自己看。」
魚月光潔的額頭紅腫了一塊,破了皮,有鮮血滲出,看樣子是磕碰到了。
她更加的疑惑不解:「怎麼弄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