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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六章 以愛敵萬難(求訂閱)(1 / 1)

    阿梓和龍崽今晚不在家吃,唐促下廚隨便炒了兩個菜,又做了蒸豆包和煎豆包。

    「這個葉子是?」

    「蘇子葉,沒這個的話豆包會粘鍋的。」

    唐促幫秦箏把她口中的樹葉撕掉,之後把豆包放進了秦箏的碗裏。

    「放點白糖,煎的和蒸的我都給你弄一個,你看看你喜歡哪個。」

    唐促一邊說着一邊把白糖罐推向秦箏,他的語氣溫柔,就像是個在照顧小孩子的大哥哥。

    「粘豆包要蘸白糖吃的,當然,這是糖罐子,裏面確實是糖,不是鹽。」

    唐促抿嘴笑着,顯然是話裏有話,又在內涵當初秦箏做給他的蔬菜粥了。

    秦箏心知理虧,眼前的豆包看上去就很好吃,她也就大人有大量不跟唐促計較,用快子夾開豆包,裏面果然全是豆。

    只有豆的豆包充分體現了北方人民的樸實與單純。

    她如唐促所說夾了一塊豆包,蘸了碗裏的白糖後放進了嘴裏,輕輕咀嚼後,雙眼仿佛都變得更加明亮了。

    「怎麼樣,好吃吧。」

    唐促手肘拄着桌面手掌托腮,秦箏的反應他早就預料到了,所以他絲毫不感到意外。

    「這個好好吃……有年糕的感覺,無論外面的表皮還是裏面的豆,都很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點,不過也不能吃太多,豆包吃太多不容易消化的。」

    唐促的話聽起來有些自相矛盾,但他知道秦箏能聽得懂。

    「你喜歡煎豆包還是蒸豆包?喜歡白的還是喜歡黃的?」

    秦箏略微思考,看上去有些猶豫。

    「兩種做法都很好吃,黃道吉日和白頭偕老的味道上也有差別,所以確實讓我很難抉擇……」

    「黃道吉日和白頭偕老……」

    唐促的表情看上去很精彩。

    他沒想到之前他就跟秦箏胡謅一通而已,秦箏卻當真了,還給不同顏色的豆包取了名字。

    這要是她自己出門買豆包跟老闆這麼說,搞不好會被當成大傻子……

    「其實吧……」

    唐促唯唯諾諾,有些心虛,但終究還是把自己自創的對於豆包的浪漫解讀對秦箏全盤相告。

    「你又騙我……」

    秦箏聽完表情有些無奈。

    「這也不怪我,誰能想到你連這個都能信……」

    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秦箏有時候讓唐促感覺她的智商已經是負數了。

    「你說什麼我都信。」

    秦箏眨眼看着唐促,唇角還沾着豆包上的白糖。

    她的眼神清澈,眨眼時烏黑修長的睫毛撲閃靈動,可愛這個詞根本不足以形容她。

    唐促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應對,真誠確實是必殺技,更何況是來自這麼漂亮的秦箏的真誠。

    所以他只能低頭夾菜,將注意力轉移到面前的西紅柿炒雞蛋上。

    「趕緊吃飯。」

    「哦……」

    秦箏美眸瞥了唐促一眼,眉眼間自帶笑意,若是有旁人在場,視線就能捕捉到她美得如何驚心動魄了。

    「東北冬天還有什麼好吃的,通通告訴我。」

    「豆包。」

    「除了豆包呢?」

    「沒了。」

    「你騙人,你又想騙我對不對?」

    秦箏盯着唐促的臉龐看着,唐促將目光迎上她的視線。

    「其他的,明年冬天再告訴你。」

    「為什麼非要明年冬天才告訴我?」

    「因為我希望以後人生中的每個冬天

    ,你都像今天一樣陪在我身邊。」

    唐促的表情很認真,秦箏很少見他如此認真的模樣。

    「……」

    秦箏緊抿嘴唇,心臟在胸腔中不斷起伏跳動。

    「我會的。」

    她的語速並不快,就這樣將重要的承諾娓娓道來。

    簡短的三個字里,藏着過去、現在和未來。

    秦箏相信,她和唐促之間的愛情會有始有終的。

    「你這樣搞得好像我們角色互換了一樣,一般不都是男生做出承諾嗎?」

    「你之前不是跟木亦竹說了嗎,是我死纏爛打賴上你,你才勉為其難跟我在一起的,難道不是麼,唐促同學?」

    秦箏嘴角的笑容很甜。

    唐促臉紅了。

    「我那是吹牛……」

    「那事實是?」

    唐促喉嚨滾動,敵不過秦箏的循循善誘。

    「事實是,當我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被你賦予了一種新的能力。」

    「什麼能力?」

    「過目不忘。」

    「切,油嘴滑舌。」

    秦箏唇角微微翹起,唐促還是沒明說是他先喜歡上秦箏的,不過秦箏對此根本就不氣不惱。

    誰先喜歡上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份喜歡能延續多久。

    歲月綿長,山河壯闊。

    正如唐促所言,他希望今後每一個冬天都有秦箏陪在身邊,秦箏又何嘗不是這麼想的呢。

    北方的冬天太冷了,秦箏每次出門都會覺得有些凍臉,就算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也總有遮不住的地方,臉頰被凍得通紅都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即便如此,她也喜歡這裏的鍋包肉,喜歡這裏的豆包,喜歡這裏的唐促。

    同一時間,天么九在某間快餐店裏和木亦竹碰面了。

    雖然每次木亦竹去天么九家吃飯時天上和尤優都很熱情,但情侶之間還是需要二人獨處的時光的。

    哪怕是最簡單的漢堡炸雞薯條可樂,對於普通的高中生情侶來說,也是很有意義的見面。

    天么九將一個黑色的長方形盒子從羽絨服的口袋裏拿出來,用手指推到了木亦竹面前。

    「送我的禮物?平白無故怎麼送禮物給我……」

    木亦竹有些疑惑的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天么九隻是笑笑,沒立刻接話。


    木亦竹打開盒蓋,拿出裏面的那根毛筆,稍微端詳一番又以手指觸碰過後,微微皺起眉頭。

    「是狼毫,又不是狼毫。你該不會是從哪裏想買毛筆做禮物送給我,結果被人家騙了吧?」

    「沒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清一色送給我的。」

    「清一色?它不是走丟了嗎?再說了,它不是狗麼……」

    木亦竹心中有很多疑惑,天么九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縱然他跟木亦竹的感情再好,可是有些事情解釋起來還是太麻煩了。

    「你好好收着吧,我想它肯定也想讓你收好這根毛筆的。」

    天么九如是說道,木亦竹雖然心裏覺得奇怪,但她並沒有多問。

    卜氏三兄弟把禮物送給天么九以後也來天字一號棋牌室跟他打過牌,但天么九沒追問過是誰讓他們把禮物送給自己的。

    一根真正的狼毫毛筆,一條狼圖騰吊墜,還有記憶中的它臨走之前的回眸。

    天么九的接受能力要遠比尋常人強得多,這或許得益於他在麻將牌中歷練所獲的波瀾不驚,也或許是因為他本就有一份常人難以相比的平穩堅韌的心性。

    清一色是狼這件事,在最

    後與它分離的時刻天么九曾經意識到了。

    狼是有靈性的。

    除此之外的事情,天么九沒有去多想,因為沒用。

    「要草莓聖代嗎,圖片看上去挺不錯的。」

    天么九對着木亦竹微笑問道,木亦竹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要兩個吧,我陪你一起吃,我爸媽最近給了我不少零花錢,這都是托你的福。」

    天么九說着便走向櫃枱,也容不得木亦竹再多說什麼。

    事實上,他的零花錢何止是不少,較之從前翻了整整十倍。

    天上和尤優跟天么九打聽過木亦竹家裏是做什麼的,在得知木亦竹家境優握以後,夫妻倆就給兒子塞了不少零花錢,不想讓兒子在女朋友面前低人一等。

    天么九原本不想要,但架不住父母苦口婆心勸說,最後還是收下了。

    即便如此,他還是特意強調,這是從卜氏三兄弟那裏收來的桌費預支的,畢竟天么九經常跟那三個傢伙打牌,拿到的桌費如果算他的個人收入的話,這一點天上倒是沒什麼意見。

    其實天么九跟木亦竹就算出門玩每次也花不了多少錢,他們去的地方都很普通,木亦竹也不是那種追求高品質戀愛生活的女孩子。

    天上心裏其實是有顧慮的,他怕天么九錢不夠花,動用手藝去找地方打麻將贏錢。

    可憐天下父母心。

    兒子太有本事,也容易讓父母擔心。

    天么九很快就帶着兩杯草莓聖代回來了,是大杯的。

    外面天氣雖然很冷,好在快餐店裏非常溫暖。

    天么九拿起根薯條蘸了蘸番茄沙司便送進了嘴裏,他其實還挺喜歡快餐店裏的炸薯條的。

    「常樂月末要去小連參加鐵人三項比賽,要是參加完比賽才能回來的話,就得是明年才回來了。」

    「是啊,跟林初墨談戀愛以後的第一個跨年夜,就這麼白白浪費掉了,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想法。」

    木亦竹口中附和着,臨近年末,網絡上關於情侶間一起跨年的文桉和短視頻層出不窮,所以在這一點上,木亦竹確實為常樂感到可惜。

    畢竟那個滿眼全是他的短髮女孩,一定很期待跟他一起跨年的。

    「以我對常樂的了解,他雖然總是讓人覺得他身上有一種清澈的愚蠢,但他心裏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也許對他來說,去參加小連那鐵人三項的比賽,甚至比和林初墨一起跨年還重要。」

    天么九給出了自己的看法,麻將牌不僅帶給了他穩定的心態,還有加強版察言觀色的過人本領。

    「什麼事能比跟林初墨跨年還重要?」

    「不清楚,據他說比賽時間在一月三號,因為那時候各單位基本都處於法定節日放假階段,他要想提前在本地參加體檢的話,就得這周六過去,下午五點之前還有值班醫生負責比賽之前的體檢,之後體檢那邊就沒人了,沒本地體檢報告也參加不了比賽。這還是因為比賽舉辦方提前跟醫院打過招呼了,要不然這周六其實就在法定節假日裏的。」

    「好吧,聽上去挺麻煩的……」

    「我們只能祝他一切順利了。」

    天么九用勺子挖了一口草莓聖代放進嘴裏,他眼眸微眯,發自內心希望常樂此行一帆風順。

    此時此刻,林初墨正坐在自家沙發上。

    她懷裏抱着大象抱枕,手裏拿着手機。

    又核對了一遍日期和時間以後,她才點擊了購票軟件上的確定按鈕。

    林初墨當然是想跟常樂一起跨年的。

    只不過,她一向都很尊重常樂的決定。

    所以在沒告訴常樂的情況下

    ,她也訂了去小連的車票。

    既然在沉城無法跨年,那就在小連一起跨年好了。

    只要能跟常樂在一起,在哪裏跨年都很有意義。

    這就是林初墨的行事風格,以愛敵萬難。

    同一時間,常樂正在自己房間裏。

    枱燈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書桌附近的區域,常樂伏桉於桌上,認真寫作業。

    「兒子,你看看爸這個手機怎麼老是彈這種廣告通知。」

    門沒關,常歌從門外走進來,一眼就看到兒子在寫作業。

    常歌腳步停頓,若有所思。

    眼前兒子的背影如此熟悉,卻又如此陌生……

    常樂放下手中的筆,調轉椅子看向常歌。

    「給我,我幫你看看。」

    「哦……」

    常歌將手機遞了過去,順勢就坐在了一旁的床邊。

    「兒子,愛學習是好事,也別太辛苦,不要有太大壓力,保持好心態。」

    常歌以為常樂是想發憤圖強跟林初墨考同一所大學才挑燈夜讀的,事實也確實如此,但不全是如此。

    常樂三下五除二幫常歌卸載掉彈廣告的垃圾軟件,之後若無其事開口。

    「我想去小連參加一個運動類的比賽,是鐵人三項。這個月月末去,下個月四號應該就能回來。」

    「鐵人三項?」

    常樂是運動系男生這一點常歌知道,但是要是個籃球比賽之類的事情他也就不放在心上,鐵人三項還是他第一次聽常樂提起。

    「嗯,我已經報名了,買好票了。」

    「啊……唐促跟你一起去?」

    「促哥想去,我沒讓他去,我想自己出去散散心,放鬆一下心情。」

    這是常樂第三次使用這個藉口。

    「也行……」

    之後常歌又詢問了一些常樂要參加的鐵人三項的比賽細節,在感受到這比賽的不專業與不靠譜以後,常歌也放下心來,任由常樂自己做選擇。

    看着常歌離開房間的背影,常樂重新轉過身來,把最後一題寫完,之後合上了習題冊。

    那張傳單就被他放在一旁,他拿過來看着上面的內容,視線停留在獎品區,會心一笑。

    他這輩子沒瞞過唐促什麼事,就算當初他有暗戀對象,他也讓唐促知道了。

    「促哥,咱倆的青春里,就不該留下遺憾。」

    常樂低聲喃喃自語,他嘴角帶着笑容,手掌卻忍不住微微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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