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奶奶和方爺爺說話的時候,外面來了一個人。
誰來了?
方路的姐姐方娜。
前文說了,方路的姐姐方娜不和方路的爹娘在一起。
方娜和她姥姥、姥爺在一起。
牛敬茹的爹娘沒兒子,方娜三歲時,牛敬茹把女兒方娜給了她的爹娘。
方娜是她姥姥、姥爺養大的。
牛敬茹對方娜說,你姥姥、姥爺把你養大,你將來要孝敬你的姥姥、姥爺。
方娜一般不到爹娘這裏來,她那邊也挺忙。
近來奶奶病情嚴重,她過來的勤了些。
剛才方娜似乎聽到一個消息:弟媳郎鑫失蹤。
聽說弟媳郎鑫失蹤,方娜更着急。
弟媳郎鑫的娘是母老虎,她擔心母老虎來鬧。
方娜每次來,都是先去爺爺、奶奶那屋。
她到爺爺、奶奶屋門前時,正聽爺爺、奶奶在屋裏說話。
她沒進去,她在外面聽。
方爺爺和方奶奶那些話,全讓方娜聽到。
方娜聽到奶奶那些話後,她非常生氣。
她生郎愛金、郎愛銀的氣。
方娜心說,我奶奶都這樣了,還來讓我奶奶生氣!
方娜聽到奶奶那些話,真想找郎愛金、郎愛銀算賬。
但是,思前想後她沒去。
方娜心說:
郎愛金、郎愛銀是野獸,跟她們講理,講不清楚。
跟她們講理,又如何?
能罵她們一通出出氣嗎?
罵她們一通出出氣,根本不可能。
找她們算賬,只能把事鬧得更複雜。
爺爺、奶奶知道那個道理,那個道理我也知道。
方娜心想:郎愛金、郎愛銀,你們等着吧,你們這筆賬,我給你們記下了!
方娜、方爺爺怎麼沒去相關部門說這件事?跟村委會,或者警察說這件事不行嗎?
郎愛金的女兒郎鑫是方路的媳婦,他們不想把事弄大。
從光棍不鬥勢力而言,他們也不想把事弄大。
奶奶的話也對,把事弄大更不好。
方娜聽到方爺爺和方奶奶的談話後,她也沒進去。
方娜心想:我奶奶不願意別人知道那些話,我就不進去了。
她悄悄地離開。
她也沒去找郎愛金、郎愛銀。
她心說:郎愛金、郎愛銀這筆賬,我給她們記下了,日後如果有機會,。
方娜給郎愛金、郎愛銀「記了賬」,郎愛金、郎愛銀還不知道。
再說郎愛金、郎愛銀、鮑宇天。
郎愛金、郎愛銀、鮑宇天從方廣慶那裏走後,他們很着急。
他們為郎鑫的事着急。
女兒郎鑫到底去了哪裏?
郎愛金恨得咬牙切齒。
郎愛金說:「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他們!」
鮑宇天的腦子比較清醒。
鮑宇天心說:剛才方廣慶說的對,人丟了我們應該先找人。
鮑宇天也有些後悔。
他後悔什麼?
他後悔沒問清楚就來找方廣慶。
方路給他打電話,一說女兒郎鑫失蹤,他們馬上來找方廣慶,女兒怎麼失蹤的,為什麼失蹤的,在哪裏失蹤的,他沒問。
還不知道女兒為什麼失蹤的,還不知道女兒在哪裏失蹤的,就來找方廣慶,是有些不妥。
鮑宇天心說,我給方路打個電話,問問女兒為什麼失蹤的,問問女兒在哪裏失蹤的,先找到女兒再說。
找到女兒後,真是方廣慶的責任,再去找方廣慶也不晚。
鮑宇天想到這裏,撥了方路的電話。
電話接通。
鮑宇天:「方路,到底怎麼回事?郎鑫到底怎麼回事?你在哪裏找郎鑫?」
方路說:
「爹,是這麼回事,昨天我發工資了,由於有房貸,只發了一千五百塊錢的生活費。
郎鑫嫌我發的錢太少。
她說,房貸不應該由我還,應該由我爹娘還。
她和我發生矛盾。今天早上她去找我爹,她在我爹那裏大鬧了一通,又去臨縣找我娘,然後我就聯繫不上她了。
她在臨縣開始聯繫不上的,我正在臨縣找她。」
「是這樣啊。」
方路在電話里說的話,全讓郎愛金、郎愛銀聽到。
郎愛金聽說女兒失蹤的事和牛敬茹有關,恨得她直咬牙。
不用問,女兒去臨縣和牛敬茹吵架了,女兒和牛敬茹吵完架後,女兒就聯繫不上了。
郎愛金還想:牛敬茹是不是把我女兒害了?
郎愛金說:「去臨縣找我女兒去!去臨縣找牛敬茹去!」
郎愛銀聽說郎鑫失蹤的事和牛敬茹有關,更是添油加醋。
郎愛銀說:
「我早說牛敬茹不是好人。
那天她和我打仗,她能是好人嗎?
走。去臨縣找牛敬茹去。
和她新賬老賬一起算。」
這時,天上下起小雨。
郎愛銀開着車,拉着郎愛金、鮑宇天去臨縣找郎鑫,找牛敬茹。
再說臨縣的方路、杜亞康。
方路、杜亞康到處找郎鑫,不見郎鑫的蹤影。
方路心說:分開找,找到的概率大一些。
方路對杜亞康說:「總經理,我們是不是分開找?分開找覆蓋的範圍大一些。」
杜亞康說:「你沒車,你怎麼找?」
方路說:「我可以騎共享專車。」
「好。」
「總經理你往東邊去找,我往西邊去找。」
「好。」
方路下了車。
道邊有共享專車,方路騎上共享專車。
方路往西邊去找,杜亞康往東邊去找。
這樣覆蓋的範圍大一些。
再說牛敬茹。
牛敬茹也在找郎鑫。
郎鑫失蹤後,牛敬茹非常着急。
一則擔心郎鑫有事,二則擔心郎鑫的郎愛金來找她。
郎鑫和她吵完架失蹤的。
郎鑫的娘郎愛金是母老虎,母老虎本來就不講理,母老虎知道女兒和我吵完架失蹤,母老虎能完嗎?
還有另外一隻母老虎郎愛銀,另外一隻母老虎郎愛銀,那天我和她打過架,她正恨我,她知道侄女和我吵完架失蹤,也不能完。
牛敬茹沒辦法,只能硬着頭皮往前走。
牛敬茹找郎鑫,從下午找到傍晚。
傍晚。
天上下起小雨。
小雨淋濕了牛敬茹的衣服。
面對着天宮不作美的小雨,面對着失蹤不顧家的兒媳婦,面對着五十多歲還要乾重活幫兒子還車貸,面對着將來不知是風是雨的生活,牛敬茹哭了。
牛敬茹心說:我的命怎麼這麼苦?
牛敬茹正在道邊哭,後面開來一輛車。
杜亞康來了。
杜亞康也在找郎鑫,他和牛敬茹不期相遇相遇。
杜亞康一看:那不是牛敬茹嗎?
天上下着小雨,牛敬茹的衣服被雨淋得挺濕。
杜亞康見此,他在牛敬茹旁邊把車停下。
杜亞康說:「到車裏來避避雨吧。」
牛敬茹見是杜亞康,她先是一愣。
雨下得挺大,確實需要避避雨。
牛敬茹來到杜亞康的車裏。
牛敬茹一見杜亞康,眼淚差點流出來。
她很想在杜亞康面前訴訴心中的苦水。
牛敬茹是杜亞康的前妻。
牛敬茹離開杜亞康後,嫁了方廣慶,雖說和方廣慶很恩愛,家庭條件很不好,如今讓兒媳婦鬧得家庭不安。
杜亞康一見牛敬茹,也是非常心酸。
和牛敬茹分手後,娶了個母老虎郎愛銀,母老虎對他沒多少愛,不是吵就是吵,他很想回到和以前牛敬茹在一起的恩愛日子。
杜亞康不由感嘆:「如果能回到以前,該有多好?」
「如果能回到以前該有多好」這句話,杜亞康經常夢裏感嘆。
現在杜亞康有錢了,他什麼都不缺,就缺個溫柔的妻。
溫柔的妻,就是沒有。
牛敬茹說:「不要感嘆了,面對現實吧。現實是,你有錢,你缺少溫柔的妻,我有恩愛的丈夫,我沒錢。」
牛敬茹正在車裏和杜亞康說話,後面來了一輛車。
郎愛銀、郎愛金、鮑宇天來了。
郎愛銀、郎愛金、鮑宇天來找郎鑫,正好找到這裏。
郎愛銀一看:前面那輛車不是我們家的車嗎?
她仔細一看,她見車裏坐着丈夫杜亞康和牛敬茹,她火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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