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危險的感覺突兀的降臨,不用回頭,吳閒知道身後的人開槍了,以他現在的實力,尚未做到銅皮鐵骨,肉身扛槍子兒根本不用想。
但。
他有速度和力量!
幾乎在身後刀疤男扣動扳機的瞬間,吳閒動了,速度驟然提升。
不到一秒。
身後刀疤男沒看清怎麼回事,吳閒已經跑出去三米遠。
而那女人。
像麻袋一樣,被他扛在肩上。
槍子險而又險的被躲過,碰的一聲,打在不遠處街邊的垃圾桶上,濺起火花,引來無數人側目。
刀疤男急忙收起槍支,故作驚訝的四處張望,表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等他回過神,一輛保時捷已經長身而起,向遠處狂奔而去。
「追!」
刀疤男和他同伴也上了一輛寶馬,跟着就追了上去。
「我靠,這麼晚還堵車。」晚上八點多,又是一輪高峰期,大街上車子太多了,一個紅綠燈,導致所有的車都停下,緩慢行駛。
這樣下去,必被追上。
「你就在車上,我過去看看。」刀疤男見車速行駛緩慢,推開門,下車向那輛保時捷走去。
等他來到保時捷前。
發現車內空空如也,哪還有人?
「草!」
刀疤男怒罵一聲,四處張望,根本沒看到兩人的身影。
……
一條街邊小巷,黑暗中,吳閒扛着不斷蠕動的美女,一臉的無奈:「美女啊美女,你到底惹了什麼人?」
可惜,美女根本沒回答他,現在女人腦海一片迷糊,只覺身上很熱,熱得出奇,內心深處,就好像有無數螞蟻在爬,痒痒的,荷爾蒙急速飆升。
「這樣送你去警局,怕是得涼涼,這藥沒人能幫你解。」吳閒嘆息,就近找到一家酒店。
酒店妹子看吳閒扛着美女,心領神會的笑笑,給他開了一個圓床房。
來到房內,吳閒第一時間就把女人扔了上去。
「嘶拉!」
女人剛被鬆開,她就扯開了自己身上的晚禮服。
是扯,不是脫,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將晚禮服撕得七零八落,露出一片雪白,瘋狂得像只野獸。
本就纖薄的布料被扯開,滑嫩的肌膚,只剩下紫色的內衣和安全褲。
她小腿上,綁着一柄超級迷你的銀色槍。
這時,女人眼中恢復了一絲清明,抓起小腿上的槍,指着坐在床邊的吳閒:「你別過來,否則我就打死你。」
現在的她,面若桃花,本就畫着淡妝的極致容顏,因為藥效的作用,升起一抹粉紅。
話音剛落,她眼中那唯一一絲清明就蕩然無存,再次撲向吳閒,將她抱在懷裏,不停的往身上蹭。
「罪過罪過……」
吳閒一把將她推開,他雖然喜歡女人,但趁人之危這種事,絕不會做,他吳閒看上的女人,只會讓她心甘情願的脫下衣服。
女人被推開,手中的槍被扔到一旁,開始撕扯身上唯一的布料。
「哎,只能犧牲一下自己了……」
吳閒酒店找到一把水果刀,咬着牙,在手指劃開一道口,拿到女人紅唇旁,鮮血順着女人唇,流近她的嘴。
好像吳閒的血很好喝,女人像是一隻狼,抓住他的手,開始瘋狂吸允,良久才鬆開。
藥效還沒完全發揮,她又繼續抓身上的衣物。
「我的血可是寶貝,便宜你了。」吳閒不懂什麼醫術,但他的血絕對是寶貝,在那片特殊空間修行時,他時常受傷,但往往一夜之間,就能恢復正常。
一開始,他以為是身體變異,久而久之,才發現是他的血有着一些治癒的功能,比藥還管用。
當女人放棄吸允之後,吳閒手上的傷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癒合,不到一分鐘,就完好如初,看不出任何被刀子划過的痕跡。
天色微亮,床上女人緩緩睜開雙目,只感覺頭有些暈,身上很輕,這一看,她身上居然沒有穿任何衣物。
晚禮服,以及貼身布料,要麼在床上,要麼則在地上,一件晚禮服被撕成好幾篇,滿目琳琅,看上去引人遐想。
「男人。」努力回憶,女人腦海中,終於想到昨晚發生的事,她喬裝舞女,去辦一件案子。
沒想到對方早就知道她警察的身份,在她的飲料里下藥,她費盡力氣才脫離那些人……
然後,闖到一個很年輕的男人懷裏。
接下來……
無論怎麼,孫婉霜也想不起接下來發生了一些什麼,只有她撲進男人懷裏的,那些令人羞澀的畫面。
目光一斜,她見到床單上有一絲鮮紅的印記,心裏頓時一緊。
「你醒了?」
正好此時,一個男人溫柔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這道聲音嚇她一跳,下意識的,警惕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房間的落地床前,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陽光灑在他的臉上,讓他看上去頗為帥氣,神采奕奕,一雙目光看上去溫柔,深邃,明亮,有一種極為吸引人的特質。
但。
孫婉霜還是下意識的往腿上摸。
「是在找這個嗎?」吳閒起身,把手中的銀色槍支丟給她。
「你……我們……」孫婉霜知道,是這個男人救了他,但眼下的情形,讓她臉色有些發白,顯得有些憔悴。
「吳閒看着她,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咬着紅唇,美眸中充滿複雜,好像正在思考着什麼。
疑惑,羞澀,後悔,懊惱,不甘……
種種情緒在她杏眼中交織,閃爍,五味雜陳。
哪怕是這樣,她依然很漂亮,眉目如畫,膚如凝脂,蛾眉皓齒,秀色可餐。
如果說白雪有着一股西方女人的美,那麼眼前的女人,則是將東方女人中的特徵近乎完美的呈現。
見到她這般慢養,吳閒知道,她可能是誤會了,開口解釋:「我們什麼都沒發生。」
「你覺得,我會信嗎?」
孫婉霜反問。
她是一個極其冷靜的人,哪怕心中滋味複雜,她還是強自鎮定,美眸中,恢復了一片寧靜。
如果是別的女人,可能早已開始哭泣,而她,卻不是那種女人。
因為她是一名警察,不止是警察,還是漢江知名企業,歡美集團董事長兼總裁,從十八歲開始,身上就背負着孫家上一代打下來的江山。
警察和臥底,是她的副職業。
一份尋找刺激的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