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小說 > 都市小說 > 道術宗師 > 第340-342章 奇葩道長

    秦恆雙眼灼灼,驚道:「駱前輩,這是真的?」

    駱離笑着點頭,「你練不出來也沒關係,學通了《葛氏遺錄》,一定能強過你身旁的尚前輩。」

    尚世江的臉色不好看,暗怪駱離拆他台,對駱離悄聲說道:「那小子心氣高,心性都沒定,不磨一磨會壞事的。」

    駱離有啥說啥,沒站在師傅的立場,也知自己失言了。不好意思地拍了拍尚世江的肩膀。

    房門沒關,熊楓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怎麼還開起小會來了!都幾點了,幾位不餓嗎?」

    &n▲》萬▲》書▲》吧,☆.☆ns@b.≮mbsp;  棠秘子穿上外套,笑道:「這不等你來接嘛!」

    大家說笑着跟着熊楓出了招待所。

    到了飯店,席上已經擺上了三件離江大曲。熊楓兩眼早就放光,招呼大家依次坐下,接連開瓶。

    駱離趕忙阻止:「熊隊長,已經開了三瓶了,悠着點,我今天不能喝太多。」

    「一人先來一瓶啊,省得等下再開。今天怎麼不能喝了?是不是去資本主義國家打了一轉回來,喝不慣我們這本地酒了。」熊楓故意找歪理來激他。

    遇上嗜酒之人,真是難搞。駱離瞅了一眼其他人,除了尚世江已經在悶頭夾菜,秦恆眼巴巴地盯着酒瓶,其他人都很無語。

    「好,咱們就先空腹喝兩瓶,誰不行了誰就說,然後好好吃飯。咱誰也別像上次那樣,喝得找不着北,怎麼樣?」

    「啊?要這麼個玩法!」熊楓傻眼,你小子是不想和我喝呀,要直接把我干趴下?

    你低頭看了眼手中剛剛啟開的酒,抬眼又見駱離正悠閒地盯着他看。氣性一上來,當下把酒遞過去,自己再開了三瓶。說道:「一人兩瓶,拿好了。」說着瞅向門外,心道:局長老闆現在還沒到,乾脆別來了。

    「干!」駱離已經仰脖喝了起來。

    引得眾人紛紛注目。

    秦恆忍不住咬緊了牙齒,剛才那點讒勁兒立即嚇沒了,這麼個喝法,哪能品出什麼味道呀。65度的離江大曲,一瓶下去不倒才怪。

    「干!」熊楓被逼得只能拿出豪氣干雲的勁,氣勢上不能輸咯。

    他那瓶只喝到一半,駱離已經開始灌第二瓶了。喉結有節奏的蠕動,有多少吞多少,毫不費力。

    熊楓喝完第一瓶,酒氣直衝腦門兒,第一次覺得這酒怎麼火辣辣的,燒得胃難受。勉強壓住胃裏的不適,眼看駱離第二瓶已經見半,趕緊跟上。剛吞下一口,身體本能排斥。「噗——」一下全給噴了出來。

    正好噴到晚來的局長臉上,熊楓一個愣神酒瓶子就掉了下去,砸在他腳尖上,他都來不及喊痛。順勢故意軟着身子跌倒。

    口中喊道:「你小子是故意的,整我整我。」

    局長抹了一把臉,放進嘴裏舔舔,「行啊。上次還是52度,這次直接整65了,還沒給你喝夠呢。想喝酒精。化驗試的小劉多的是,要不等下你回局裏讓他給你整一斤來。」

    「局長,我認栽,比不過這小子。現在我腿都軟了,快讓我坐下。」熊楓乞求局長把他的椅子移過來。

    局長故意把椅子拖得更遠,「站着吃吧,瞧你能的。」

    秦恆很有眼色,跑過去把椅子拉過來,扶着熊隊長坐好。眼睛卻盯着駱離,崇拜得不行。

    棠秘子笑呵呵招呼大家:「來來,菜齊了,開飯吧。」…

    吃了飯,回去的路上,小本子有些擔心,問駱離:「你這樣不給人家面子,會不會影響棠爺爺的人際關係?」

    「不會,你沒看局長很高興嗎,這個熊隊長也是四十好幾的人了,貪杯不但誤事,對身體也不好。上次沒把他整怕,這次再讓他長長記性。」

    「駱前輩,你真厲害!我爸就要我將來做你那樣的人,樣樣都不輸,啥都讓人服氣。」秦恆由衷佩服。

    駱離使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傻小子!」

    秦恆立馬被拍退五六步,使出全身力氣才站穩。還不知道哪裏說錯了,就聽他的駱前輩大聲講道:「不付出努力是得不來的,人前風光,人後辛酸。不能只看到人前風光的一面,你要能耐住人後的心酸和孤寂。懂嗎?」

    秦恆呆呆點頭,眼睛裏那股子堅韌更強。

    小本子默默點頭:孺子可教。

    到了家,駱離對棠秘子說:「棠前輩,我明天去沙武市的明陽觀,你有沒有空陪我走一趟?」

    棠秘子點頭:「要不先去合江的落沙觀吧,我前天去拜望過一次進安道長。他對大秦的道觀都比較熟悉,人也健談。我們多了解一下,少走點彎路;現在道術淪落上百年了,都不知道哪些觀還有道術傳承在,免得白走一遭。」

    駱離十分認同,棠秘子交友廣泛,還真非他不可。老丑倒是認識不少道法師,那都是七七門用過的人,遇上了弄死都來不及,哪會要他們。

    他要去拜訪名山,原想讓小本子帶着尚世江和山靈先回隴族的,可是因為搞砸了與露露的關係,駱離又不放心。族長也是看他的面子才收留大家,對小本子和尚世江並沒有多少情義。

    於是,只好讓小本子在合江養傷,等他回來再說。

    次日,棠秘子去局裏請假,不出他所料,受了熊楓一頓埋怨,肯定有昨晚的「一酒之仇」。

    落沙觀不像別的道觀那樣修在山上,而是在合江一處河堤上。年代並不遠,大秦動盪以後才修建的,建觀人就是那位號為進安的道長,俗名錢進來。已經有好些年人沒人叫他本名了,他忌諱人家稱他名字。無奈這名字是他師傅取的,天格地格人格三才配得好,正符合他的命格,不然進安早就改了。

    「這進安道長有點裝,你得順着他的話說。言詞兒要拿捏得當,跟熨衣服一樣。一塊一塊地給他熨服帖囉,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棠秘子先扎糊一下駱離的嘴。

    「有點裝?是什麼意思!」

    棠秘子用衣袖遮住嘴巴:「嗨!裝逼知道麼?」

    駱離茫然搖頭?估摸着說道:「是不是他裝着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其實本事並不大,還愛聽人奉承?」

    「也不全是,如果是那樣就好辦啦,你說的就是一副小人行徑,人家進安道長可不是。這麼說吧,他愛拿大,性格桀驁不馴,不管對手強還是弱。他都是同樣對待。就算踩死一隻螞蟻,他也會拿出十分的力氣。」

    駱離笑道:「這哪叫裝逼,這就是死心眼子嘛。」

    「嘿?你不是不知道裝逼是啥意思嗎。好了,你聽我說完,我說他裝是因為他還有一點與眾不同。他有兩恨,第一是女人;第二是和尚。」

    駱離有些暈了,和尚跟女人八竿子打不着。

    棠秘子認真解惑:「他恨女人是因為他有龍陽之好,覺得女人太髒,若是女人坐了他觀里的凳子。二話不說直接扔掉。恨和尚理由很簡單,和尚賺得比他多,他有『紅眼病』。有一點你說對了,他死心眼子。連那些一味清修的和尚他也一塊兒恨。反正只要是女人,不管是襁褓女嬰還是九十老嫗他都厭惡。和尚也一樣,酒肉和尚也罷,得道高僧也罷。全都一竿子打死,這兩樣絕對不能提。他還有潔僻,路人就算了。如果要求他辦事,必須洗得清清爽爽乾乾淨淨。」…

    駱離頓時煩躁,「他要求這麼多,到底有多大本事?」

    「所以我說他裝嘛,表面上他好像沒啥本事,德性還怪。可是背底里,他做過的事情可不少。離這裏不遠的沙武市明陽觀里的明陽道長,你知道多少?」

    駱離以前縮在長坪,都聽說過隔壁州的明陽觀,明陽道長可是威名遠播啊,但他卻是道術界的一個異類,因為他不會道術。只是研究了一輩子的道經,常常在國家刊物上表示著作,與好幾個退休首長都有交情。說道:「知道他是大秦最有社會地位的道士,高過道教協會那幫人。」


    棠秘子深以為是:「連他這樣的人物,逢人都要稱讚進安;合江警局的局長聽說我要去落沙觀,還說讓我帶個問候給他,人家可是黑白紅三道通吃。在這邊,沒有他擺不平的事。平時作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故意裝得曲高和寡,這是引人注目。私下裏,對於手中有權勢和威名在外的人,那可是沒少下功夫。你說,他這叫不叫裝?」

    駱離突然停下來,認真對棠秘子說:「不行,這種人不是有人格分裂症,就是心機太深,我們還是不要去見他了。」

    棠秘子忙拉住他:「你怎麼還是一根腸子通到底?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用處。咱們不是去求他出手,他的那點屁道術咱也看不上。看上的是他的關係網,我是四處走,他一天就坐在道觀里,消息比我還靈通,那就是人家的本事。如果他把你看順眼了,說不定會把各觀的情況都告訴你,哪些是有真本事,哪些是虛名在外,哪些又是假仁假意,了解了這些情況,為你節省的可不是一月兩月的時間。」

    「」

    看見駱離不說話,也不跟着過來,棠秘子生氣了,吼道:「你是要我得罪人嗎?我前天給他說過要帶一個道友過去討教,現在你不去,就讓我成食言小人了。」

    駱離沒辦法,他本就跟人接觸得少,宏觀上的大事情,有眼界也有心胸去堪量;可是面對同樣會道術的道士,不能直言相待,還得繞彎子動腦力,他就覺得煩躁。搓了搓頭:「好吧,去吧去吧,我應付不過來,你可別怪我。」

    棠秘子頓時笑了:「行了,我相信你能,你小子心眼並不少,也別給老子裝。」

    「呵!」

    兩人說着就走到了河堤盡頭,拐過彎往上爬十幾分鐘就是落沙觀。

    進觀前棠秘子不知從哪裏掏出一瓶空氣清新劑,把二人身上各處噴了一遍。非常好聞,薄荷味的,真像剛剛洗了澡過來。

    駱離無語搖頭,被棠秘子緊張地一看,又趕緊收起了戲謔。

    棠秘子整了整衣袖,抬手敲門。

    「嗙嗙嗙」不輕不重的三聲。

    「誰呀?」一個十二三歲的男聲。說着打開了一道門縫。

    「華銀觀棠秘子前來叨擾進安道長。」棠秘子答道。

    這孩子剛開法氣,長得黑黑瘦瘦,身上有一股道教香的味道,想來是落沙觀的道童,以後就是進安的徒弟。

    很快,一個六十多歲的清瘦老道士出來了,一身黃袍,乾乾淨淨。抬手讓道童讓開,親自把觀門全部打開。

    面帶微笑,但透出一絲刻板。很給棠秘子面子,主動前來把他們迎進去:「華銀觀早就換人了,你這個棠秘子還在自稱華銀觀,現在叫你棠指導更為貼切吧。噫?這位就是你的道友?二位快請進來。」…

    駱離行平常禮答道:「正是,小子駱離,特來拜見進安道長。」進安黃袍外面很乾淨,可是駱離一眼看見他裏面的內衣領子邊,早浸上了一圈汗垢;真是馬屎皮面光,他還要求人家洗得乾淨。好不諷刺。

    進安一愣:「你不是道士?」因為他身上並沒有靈力縈繞。心裡冷淡了幾分,面上並沒顯出來。只是暗自給棠秘子記了一筆:這人說話做事就如外面傳的那樣,不靠譜。

    棠秘子馬上解釋道:「這說來話長了,他師傅是鍾方真人。駱離盡得真傳。因有師言,所以他一直不敢自稱道士。」並沒解釋為啥沒有靈力。

    好傢夥,就是這一句,進安兩眼放光。客客氣氣地招呼他們上坐。

    他自己找個面對大門的位置坐好,說道:「鍾方真人的徒弟?我可是第一次聽說啊,想必你用了斂息符?」話是這樣說。可是他的眼神卻是意味深長。

    駱離覺得找到了話頭,馬上回道:「進安道長自謙了,想必我端掉七七門的陣仗並不小,道長不可能沒聽說過。」

    「哦呵呵呵,你這樣一提醒我就起來了。唉,年紀大了,記性也不好。這個世紀已經走到末了,下個世紀可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啦。是不是啊,棠道長。」

    棠秘子連連點頭,眼神麻利兒地瞅了一眼駱離。

    駱離幾不可聞地微微搖頭,剛才被他的汗垢領子給吸引了目光,忘記了探視他的面相。現在又被棠秘子報了家門,這進安知道葛氏相術厲害至極,就算看駱離年輕,又沒有靈力,也不敢小視。此時已經崩直了身體,悄悄散出了氣勢,如果再探馬上就會被發現。

    棠秘子會意,對進安說道:「七七門以往一直隱藏得深,被我們端掉後,剩下的那爪牙可是視我和駱離為死對頭。七七門曝光後,想必你也聽說了,我的師傅也是死在他們的手上。這次我帶他過來找你這個百事通,當然是打聽剩下的那些高法道士們,希望你能透點消息出來。」

    進安瞬時一臉戾氣,怒氣不多不少剛剛好,把聲音驟然提高:「那幫狗道,真是禍害了不少人。當年想要拉我入伙,被我拒絕了。我的大師兄岳昌齡眼界太短,看不上師傅留下的小道觀,悄悄跟着去了,最後鬧了個不得善終。我憑着自己的本事相風看水,把觀改建在堤上,反倒比他更有前途。」進安說完,猛然意識到面前這兩人就是殺他師兄的仇人啊,趕緊咳嗽了一聲:「放心,我絕不怪你們,多行不義必自斃。」

    「那是那是。」棠秘子也故意乾咳兩聲,跟駱離眨了眨眼睛。

    駱離心裏一笑:進安生氣不是因為師兄,可能是因為當年七七門並沒看上他吧。趁他分神,已經把他看完了,人品不好不壞,法力不高不低,比之棠秘子要強半點,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相較駱離需要的人才,他只處於中庸,可要可不要。已經近六十了,就算他願意為大秦道術出一分力,甘願助他們剷除榮家寨,去了也是做炮灰的料。

    駱離對棠秘子扯了扯左邊嘴角,表情一晃而過。只有棠秘子能知其意,那是不屑,看不上他的本事。

    棠秘子明白了,跟他之前猜測的差不多。便一門心思套進安的話,就七七門的漏網之魚胡亂攀談起來。

    道童過來上茶。駱離一眼看出他是個孤兒,或許就是進安撿回來的,這麼些年進安也沒收個徒弟,現在才收下他。駱離覺得有些奇怪,這個伙子資質太普通,跟秦恆差遠了。知道進安好男風,順便細看了幾眼,並沒看他倆身上有什麼齷齪。…

    駱離不由鄙視自己,忙低下頭。

    進安並不跟棠秘子深談,每個話題一被棠秘子扯遠。他就給掐斷;棠秘子不得不再換一個,如此四五個話題後,半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進安只是用餘光瞅着駱離,仿佛在等他開口。

    「進安道長,如此一來,那七七門剩下的道士們全都跟人間蒸發了一般,不見蹤影了?」棠秘子提高了聲音,明顯是不相信。

    「道法師全都被玩廢了,剩下那些哪還敢出頭。是你,你也躲。」說着突然望向駱離:「我聽說你有一串古錢?」

    駱離一驚,再也不敢小看他,先是問了一句:「不知道長從哪知道的?」

    最近有寒流襲過來。進安身體微恙,有點小感冒。他伸出小指,掏出鼻孔里的干鼻屎,腦子裏正琢磨着心思。下意識的就想很熟練地伸進嘴裏。

    看得棠秘子和駱離心驚膽顫,還好,他終於在緊要關頭意識到旁邊還有人在。眼睛故意瞥向一旁,兩指一彈,把干鼻屎彈了出去。

    「我有我的消息渠道,你只說有沒有?」

    棠秘子才是真的有潔僻,他喉嚨不受控制地蠕動了兩下,差點吐出來。眼睛刻意避免看他的手指,那指上還沾着一條清鼻涕液沒擦呢。眼神太好了,也壞事呀。接下來的對話,很多都沒聽進去,過了好一陣,才平復好心情。內心觸動很大:敢情你的潔僻只是對別人,自個兒不包括在內,真是一朵奇葩。

    「是的,是我師傅留給我的,可是已經被封存義那個狗道給破了法力,很久都沒用過了。」駱離說得更為詳細,反正他也知道。

    進安很滿意他的回答,等的也是這句:「我說道法師全都廢了,就是因為你的古錢。封存義在他們的身體裏分別佈下了一道大法咒的一部份,聽說當時還把他們聚起來,朝你出手,被你給破了陣法。陣一破,他們全都被傷到了心脈。加上還要用法力來供養法咒,以擾亂你古錢的靈性,根本騰不出身來修煉,一個個地都快被你的古錢拖死了。最近聽說又死了兩個,你那寶貝在是不是受外力的控制越來越小了?有試過嗎?」

    駱離記起在邁啊密的一卦二相,點點頭:「嗯,前陣子無意間有顯出卦相,而且十分精準。」風水家人和睽卦在當時的情況下來解相,完全符合;末一爻對準了小本子,後來她就受傷了。還有感情糾葛之類,全都中了。

    「沒事,等他們全都死了,你的寶貝就能用了。七七門的道法師絕對一個不剩,全都會死光。剩下的那些小蝦米,不如放他們一馬吧。如果再敢犯事,我們這些人各方道觀,也不是吃素的。」進安說完,還沒等駱離回答,又道:「能否借你的寶貝一觀?」

    棠秘子馬上醒了,急道:「看不了,戴在他手上就取不下來了。旁人碰到,會影響靈性。」

    駱離一愣,隨即明白了,故作嚴肅地點頭。

    「是嗎?看都看不得?」進安也不傻,回頭對道童說道:「給我打盆水來。」

    棠秘子和駱離撒了大謊被人拆穿,頓時尷尬,特別是棠秘子,一把歲數了,有名有望的。

    「咳那個,進安道長你別費事了,我說的都是真的。咱們卜卦是平鋪而上,而他卜卦是立在空中,跟有吸力一般。絕不是我誆騙於你,如果不是真的,我何必把你得罪了,我們可是有求而來。」棠秘子打算一錯到底,比的就是誰臉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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