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小說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將女謀妃 > 101姐妹卻相殘

    <=""></>    軒轅帝傳位於翼王的消息讓朝野震盪,而翼王的回答也同樣驚了眾人。

    當日朝中,聽到軒轅帝的傳位意願之後,翼王立馬進宮跪求軒轅帝收回旨意,直言現在是動亂戰時,不適合出現皇位交替的事情,請求軒轅帝在東元戰事落幕之後再傳位。

    翼王的考慮很合理,而軒轅帝也沒有拒絕,現在國內臣子人數不多再加上戰爭,國內本就有些動亂,這個時候新帝登基可能會出現一些問題,到時影響到了邊境的戰爭就不好了。

    現在一切己戰爭為重,所以軒轅帝也就允許了翼王的請求,讓翼王成為攝政親王,與他一起上朝處理政事,試圖慢慢教會翼王如何做一個君主<="r">。

    當軒轅聖夜得知這一切時沒有說什麼,現在一切以歌兒的安全為重,國內的事情就由他們去折騰,如果他接回歌兒處理完東元事後不見軒轅奕讓位的話,到時就別怪他不講情面。

    「派人去翼王的身邊,並且提醒秦如清,不要讓翼王被軒轅奕給帶歪了,本王不希望出現第二個軒轅奕!」

    由軒轅奕親自教導翼王處理朝政?就軒轅奕那性格,教出來的帝王有幾個好的?

    歌兒,不要生氣,只要跟我回軒轅,你想要什麼都行,包括軒轅……

    東元

    馬車隨意在繁鬧的大街上徜徉着,腳下一片輕盈。絢爛的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綠瓦紅牆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檐,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恬淡愜意的笑臉,無一不反襯出東元民眾對於泱泱盛世的自得其樂。

    好像活在自己手世界中,明明外面己戰火連天,可是京城們的百姓卻什麼也沒有感覺到一樣,到處熱鬧非凡。街道兩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陽餘暉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艷的樓閣飛檐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京城晚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

    如歌伸手,挑起車簾,靜靜看着外面的陌生的國都,神情陰晦不明。

    「東元的國都與軒轅無二樣,只不過我東元崇文,京城隨處可見文人雅士把酒言歡,作詩斗藝……」看着如歌的動作,冥月輕輕一笑,主動替她解釋着。

    如歌不語,只是靜靜看着外面一張張或蒼邁、或風雅、或清新、或世故的東元人臉龐,車馬粼粼,人流如織,不遠處隱隱傳來商販頗具穿透力的吆喝聲,偶爾還有一聲馬嘶長鳴。

    這般一看百姓的真實形態確實與軒轅沒有什麼兩樣,唯一不同的就是街讓有很多打扮十分隨意的男子,像軒轅聖夜那麼長發未束或者半束,不像軒轅男子那般全部挽起來。寬大不合身的長袍隨風輕擺,手中摺扇各式各樣,一副不理塵世的文人才子打扮。

    當真是奇怪,以元後那般極具攻擊性的手段來看,她管理的京城卻好像是與世隔絕一樣,不理外面戰火連天,該樂就樂,該喝就喝,該玩依舊玩,處處透露出一抹違和感。

    二三隻呆頭呆腦的麻雀忍不住在街道旁神思恍惚的古樹間打盹。殘雲如席,捲起這城裏城外的煙塵喧譁,那半倚妓館門口臉上帶着嬌媚微笑的豐腴少女,尚未褪去酒意的嬌顏上,便鋪陳成了如歌眼中的東元國都。

    「元後手段可不像是崇文之人,這京城當真奇怪,好像刻意在外人訴說他們過得很幸福一樣,這種僵硬的幸福感是怎麼回事?」如歌靜靜觀察着外面的一幕,冥月伸手,拉下她的手掩下邊窗。

    感受到冥月觸碰到自己,如歌手頓時一縮,看了眼冥月,垂眸不語。

    從冥月殺死元後的暗衛開始,所有一切都己說開,當着她的面直接說到他想要她的想法,這讓她無法再像平時一樣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般面對他,身體接觸時不自覺就會微躲。

    冥月眯着眼,氣息頓時一寒,可是把視線放在她的身上時,所有冷冽消散!

    「你問本宮這事,本宮也無法回答<="r">!」是的,他也不知道,反正他就是不喜歡這種感覺,他的母后也不像以前的記憶那般溫柔,雖然還是一樣的容貎,一樣的笑臉,可是他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柔,也沒有一絲的熟悉,與記憶中的感覺完全不像。

    伸手還想要挑開車簾,可是冥月卻直到坐到她的身邊,驚得她頓時離開窗邊,冥月看着她的動作,眼中暗沉漸起,最後扭頭看着她,伸手輕撫上她的臉,雙眼緊緊盯着她,哪怕她不停躲避着,可是他卻直接把她堵在一角落,靜靜盯着她:「一直叫你夜王妃,好像都沒怎麼在意過你的名字,你叫堯雙對吧?很熟悉的名字,雙兒,從一開始把你帶回東元本來是想着把你當人質拿到嘯天令,毀滅嘯天騎,但本宮現在改變主意了,本宮要你成為我的太子妃,或許我們以前認識,但本宮更願意相信自己的心!」

    如歌皺眉,偏頭,揮手,冷笑:「太子妃?你到是不忌諱,我可是軒轅的夜王妃,現在肚子裏也有一個別人的孩子,娶我為妃你也不怕被人笑話?」

    看了眼被打開的手,冥月神情冷冰,雙眼無情的盯着她,同樣也勾出一抹冷唳的笑容:「你沒得選擇,整個東元只有本宮能保下你,否則你絕對會被朝臣拿來當做威脅軒轅的人質,母妃會怎麼做本宮是不知道,但以你說過的話來猜的話,你的下場好不到哪裏去,說不定會受盡折磨,也會發現你肚子的孩子,到時是打掉它還是生下它當做威脅夜王的棋子,還是……」

    「夠了,我明白了!」冥月的話如一把利刃刺在她的心口,刀刀刺中她的死穴,現在初來咋到,上頭又有元後盯着她,除了讓冥月替她擋下一切之外別無他法,不知道司徒國舅與第二隊的人潛入東元各處了沒有,一切人員就位,她才能展開動作,才會有底氣,現在就她這樣,一樣子就能被元後給弄死。

    看着如歌似乎想通了一切,冥月滿意勾唇,伸手摸上她的頭髮,神情愉悅:「這就對了,本宮知道你不怕死,但你死了肚子裏的孩子就會跟着你一起死,而唯一能保護你活下來的只有本宮,只要你乖乖的,本宮不僅保下你,也會保下你的孩子,知道嗎?」像輕哄小孩一樣,冥月大手輕撫在如歌的頭頂,而如歌垂眸沒有反抗,乖順如小綿羊一般。

    馬車進入外城,到達內城,再直接進入皇宮……

    冥月的太子東宮位於皇城之北,西有夾城,東有東城,北有圓壁、衛儀之重城,整個宮城落入皇城北部。

    上好的白玉鋪造的地面閃耀着溫潤的光芒,遠方似有裊裊霧氣籠罩着不真切的宮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飛檐上鳳凰展翅欲飛,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牆板。典雅氣派的殿宇。陽光柔撫着大地萬物,金色的光輝照耀在殿檐上,反射出華麗的光芒,讓人覺得耀眼的絢爛。宮殿的四角是由灰白色的大理石柱支撐,在徐風中沉穩靜謐。

    如歌走下馬車時,看到眼前的太子東宮樣貎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西越,軒轅的皇宮她看多了去了,太子東宮說到底也都大同小異。

    「參見太子殿下!」走進宮殿,一群僕人全數跪在地上,以頭觸地,卑微的伏在地上。

    「起來,給這位雙夫人騰一間院子出來居住!」直接喚如歌雙夫人,沒有正經的介紹她的身份,可是這舉動看在眾僕人眼裏就不一樣了,一致認為她是太子從民間帶回來的夫人了。

    太子可以有正側,側妃,夫人,姬等品階的女人,而夫人正好是其中一樣,冥月沒在意這事,而僕人也會錯了意,以為如歌就是太子帶回來的妾室,一個個眼中露出興災樂禍的表情,神情十分詭異。

    「是<="l">!」一個年邁好似管家的太監回答,看了眼如歌,便抬眼看向太子:「老奴這就把西邊那淺悅院收拾出來給雙夫人居位,殿下覺得如何?」

    冥月皺眉:「淺悅院太遠了,這個吧,李公公,你派人騰個離本宮近一點的院子!」

    「那就只有佳華院了,只不過佳華院有萱側妃了,淺悅院在佳華院旁邊,也不算太遠,殿下您看?」李公公小心翼翼的解釋着。

    冥月看了眼四處打量的如歌,最終點頭:「行,那就淺悅院,挑幾個手腳麻利的丫頭與武功好點侍衛去淺悅院,速度快點!」

    「是,老奴這就命人去收拾,殿下路途勞累,就先用點東西休息一下吧,雙夫人的院子很快就能收拾好!」管家連忙起來,招呼着身邊的宮女太監快速行動了起來,而冥月則是點頭,帶着如歌朝着大廳走去……

    東宮的宮女與太監們的動作很快,如歌與冥月吃完東西,花了半小時不到,管家就滿頭是汗的跑了過來,說是淺悅院整理好了,請她過去看看是否喜歡。

    冥月一聽,帶着如歌就朝着淺悅院而去……

    院外粉牆環護,綠柳周垂,三間垂花門樓,四面抄手遊廊。院中甬路相銜,山石點綴,看起來是十分順眼的園林風格,素雅簡相,倒別有風味。精巧建築和緊湊佈局的園林,古柏老槐與奇花異草,以及星羅棋佈的亭台殿閣和縱橫交錯的花石子路,使得整個花園既古雅幽靜,又不失大氣。

    園中奇石羅布,佳木蔥蘢,其古柏藤蘿,將花園點綴得情趣盎然,散佈園內各處,又放置各色山石盆景,千奇百怪。如絳雪軒前擺放的一段木化石做成的盆景,乍看似一段久經曝曬的朽木,敲之卻鏗然有聲,確為石質,尤顯珍貴。

    兩側的走廊之上,一架架薔薇,柔條披掛的枝葉,綴滿了圓潤的花,芬芳呈媚氣。三五朵一簇,沉甸甸,熱鬧在枝頭。本來古老陳舊的走廊欄杆,因了這一架架薔薇,有了一種莊重古樸的美。

    確實是她所喜歡的佈局,看來這管家的眼光不錯啊!

    只不過是如歌誤會了,李公公是急急忙忙把所有可以用得到的東西隨意裝飾一下,表面上看得過去就好,在他的眼中其實與東宮根本就不相符,東宮到處都透露出雄偉,華貴,剔透玲瓏。這淺悅在他的眼中不過是小康之家的裝飾罷了,此時心中一陣忐忑,生怕太子殿下不滿意。

    冥月倒沒有多少的不悅,視線一直投在如歌身上,看到她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後才什麼也沒有說,而是把目光投在她的身上,溫和道:「進去吧,從現在起你就住在這裏,如果想出去就跟本宮說,本宮會帶你出宮,平時不要走出東宮,皇宮到處都是危險!」表面說得好聽,是在關心她,其實是在暗示她,讓她不要隨便出東宮。

    如歌面無表情點頭,環視了四周,不語。

    一邊的李公公走了過來,彎腰:「殿下,老奴抽了一批宮女與太監過來,請夫人挑幾個!」

    「帶進來!」冥月拉着如歌走到正廳,而如歌只是垂眸,沒有過多的反抗,只要不會傷害她的孩子,這些接觸她可以忍受,而且她本就不討厭他,想通之後倒也沒什麼。

    靜靜坐在椅子上,看着走出來的一隊宮女與一隊太監,細細打量着。

    「給夫人問好!」李公公看着十來個宮女與太監,嚴肅出聲輕斥<="r">。

    「給夫人請安!」所有宮女與太監都對着如歌行禮,李公公也對着如歌行了一禮:「老奴見過夫人,老奴是殿下面前的老人了,夫人喚老奴小李子便可!」

    不動聲色的打量着如歌,發現這個從民間帶回來的夫人與一般的小姐完全不一樣,尊貴優雅,不像是小門小戶之女,可是殿下沒有透露出她的姓氏,看來對她是十分疼寵。

    「挑幾個吧!」冥月看了眼面前的太監與宮女,扭頭看着如歌的側臉,神情柔和卻難掩他陰鬱的氣息。

    如歌緩緩起身,看着面前的宮女,來回走着動,盯着那些宮女太監一個個仔細觀察,視線放在哪個身上時李公公就會連忙介紹,這時如歌把視線投一個長相十分平凡的女人身上,來回掃了她一眼,淡淡道:「力氣怎麼樣?」

    「回夫人,奴婢力氣還不錯,可以干一些重活!」面對如歌突然的提問,那宮女微愣,連忙行禮回答。

    如歌看了她一眼,把視線移開,後退一步:「全部抬頭!」

    所有人聽着她的命令抬頭,視線全數落在如歌的身上,如歌一一投回視線,有的人低頭不敢對視,有的看着她神情興奮,有的面無表情。

    「你,還有你!」如歌指着一個長相美貎不畏懼她目光的宮女,還指着一個長相平凡面無表情的宮女後,走到一旁邊的太監面前,細細盯着他們,仔細的觀察,走到一人跟前,輕輕問:「你叫什麼?」

    「奴才小文子,見過夫人!」年輕太監低頭,不敢看如歌,看起來十分畏懼的模樣。

    扭頭看着另一個太監,問道:「你呢,叫什麼?」

    這是,李公公上前,輕聲道:「夫人,他們的腰間都掛有自己的名牌,您不用一一詢問,他們的名字一便知!」這算是討好,因為冥月在,所以李公公當着冥月的面對如歌十分體貼。

    如歌淡淡掃向他們的名牌,最終把目光放在那膽小的太監身上:「就你把,看門挺好!」

    挑完,如歌也不想挑太多,反正都是派來監視她的,要太多也沒有什麼用處,夠用就行。

    「就這三個?」冥月看着她坐回自己的椅子,似乎不想再挑的模樣,頓時皺眉。

    「嗯,我不喜歡吵!」如歌淡淡點頭,冥月也就不再計較,對着李公公道:「你處理一下!」

    說完,起身,對着如歌神情柔軟哄:「本宮要去見見母妃,你暫時不要離開後院,過幾天帶你出去走走!」說完後也不理如歌是否願意,大步離去,而李公公見狀,頓時露出一抹精光,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倒出兩顆藥遞到如歌挑選出來的三人手中,一人一顆,細細叮囑:「殿下有令,從現在你們就一直在淺悅院侍候夫人不准出院一步,有任何事可以叫門外侍衛幫你們做,擅自出院者殺無赦。」

    看着三人服下藥之後,李公公笑着回頭,彎腰:「夫人,最近幾天還得請您委屈一下,殿下說了,您暫時不能出這個院子,如果有任何吩咐都可以直接讓院外侍衛來找老奴,老奴一定給您辦得妥妥的,殿下說了不可怠慢您!」

    這是禁足,看來送進來的這三人也不能再出去的,冥月防她防到了這自地步,當真是小心啊!

    「行了,知道了,有勞公公了<="r">!」所有人中最不能惹的就是小人,他們記仇又能忍,特別是太監這一類的人,後天失去了男性尊嚴,被嘲笑,被踐踏,反而練就了他們能忍又扭曲的心理,一旦得罪他們,暗地裏使絆子的事情肯定不少干,俗話說得好,閻王易見,小鬼難纏!

    「哪裏哪裏,這都是老奴應該做的,對了,現在府中主子除太子之外就一位側妃,夫人不能出院自然不會遇上,不過還請夫人小心一點,這位側妃是皇后娘娘的義女,來頭不小!」好似的給如歌提了一句醒,如歌眼眸微抬,看到李公公面無表情的臉時,微微一笑,點頭:「知道了,多謝告知!」

    「如果沒事老奴就先告退了!」李公公彎腰,眼露精光,不動聲色的看了如歌之後就快速離去,走出院子裏還回頭看了一眼淺悅院,神情冷凝。

    殿下不僅讓他給宮女太監服用化功散,還派的侍衛與幾個暗衛守在院子中,這般舉動實在奇怪,好像要監禁這位夫人一樣,這位夫人都底是誰?不像是平民那般簡單。

    「看好了,不准裏面的人出來,違者殺無赦!」看着守門的幾個侍衛,李公公神情嚴肅,幾個侍衛則是點頭,討好的看着他,問道:「公公,這裏面是誰呀,太子殿下竟如此的慎重!」

    「是誰不是你們可管的事情,好好做着自己的本職工作,千萬不能讓裏面任何人出來,明白嗎?」李公公神情嚴肅,完全沒有任何的表情,這讓幾個侍衛頓時覺事情或許不像是他們想像的那般簡單,這裏面的人或許十分重要,他們不能有一點差池。

    「是!」想通之後,侍衛們點頭,神情認真,臉上也少了剛剛的討好與打渾,十分嚴肅的站在院門口,認真把門。

    李公公見狀,這才滿意點頭離去……

    淺悅院內,如歌靜靜看着眼前的兩個宮女與一個太監,指着那太監道:「小文子是吧,平時你就否則與院外的侍衛交流,院子裏缺什麼就讓侍衛轉告給管家送來,至於你,叫什麼?」如歌抬眼看着長相美麗的宮女,淡淡問道。

    「回夫人,奴婢名叫素環!」輕輕福身,動作雖標準,可是她的臉上可沒有什麼敬意,雙眼平視着如歌,淺淺一笑,似挑釁般與她對視。

    如歌眼神微眯,不動聲色勾唇:很好,她就是需要一個興風作浪的人在身邊,這樣才能攪亂東宮,那所謂的側妃娘娘估計也知道她的存在了吧?身為元後的義女,真想看看是什麼樣的人。

    「嗯,素環就跟在本夫人身邊伺候,至於你就負責伙食起居吧!」指着一邊沉默宮女,如歌定定看着她。

    那宮女只是淡淡頭,如歌微微挑眉。

    素環看着如歌的動作,雙眼微閃,連忙笑道:「夫人,她是個啞巴,本是三等宮女專門打雜的!」

    「叫什麼?」如歌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看着那宮女從身上解開一個名牌遞到如歌的跟前,上前寫着『紅袖』二字時,如歌才淺淺一笑:「紅袖?名字倒是不錯!」

    「對呀,她這名字羨慕了很多人,夫人您不知道,有不少人暗中欺負她就是因為她的這個名字,紅袖本指年輕貎美的女子,這個名字在她身上自然也會引起不少人的嫉妒!」素環主動上前套着熱絡,態度巴結又討好,剛剛她可是看到了,這位夫人在殿下的心中遠比側妃娘娘要來得高,殿下完全不理側妃娘娘,可是對位夫人百般溫柔,地位孰輕孰重一眼便知。

    以她的美貎,或許在殿下面前露了臉,一定會得到殿下的寵幸<="l">。

    沾沾自喜沉在自己的幻想中,如歌淡淡掃了她一眼,不屑冷笑:又是一個愛做夢的丫頭!

    宮女身份低賤,如果不是得到男子的真心喜愛,出了宮依舊是為妾,而宮中皇族自然不會看得上一個丫頭,就算看上了也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姬而己,地位依舊低下,可任後院女主子隨意打殺,依舊是下悲慘的下場。得到貴族真心喜愛倒好,說不定可以成為夫人也說不定,但世上有幾個宮女自如好命可以得到貴族真心喜愛?身為貴族的他們身邊不缺美人,一個宮女長得再漂亮也是徒然,這就是等級制度的悲哀。

    當然,一種人除外,精通陰謀詭道的女人,哪怕處於再低的位置也能爬上高位,這種人往往一眼便能看出,絕對不是素環這種把所有情緒掛臉上的人!

    「那紅袖負責本夫人的飲食起居好了,素環,扶本夫人去寢殿看看!」說完,如歌起身,素環連忙上前,扶着如歌就朝着寢殿而去……

    一道人影風風火火從宮外走了進來,看着來回行走與平日無異的東宮,一個女子滿臉興奮,隨便拉着一個宮女就直接問道:「聽說太子殿下回宮了?是真的嗎?」

    突然被提,宮女嚇了一跳,看着女子那興奮不己的臉時眼中露出一抹害怕,連忙點頭:「是,太子殿下剛剛回宮不久……」

    女子一聽,立馬甩下宮女大步朝着太子書房而去,身後的站着直接拉住了她,恭敬道:「娘娘,現在您衣衫不整,是否要換件裙子再去見見殿下?」

    「本以為你沒什麼用,沒想到還是有些用處的,大姐,當了幾個月的丫頭了,現在可習慣了?」

    如果如歌在這裏就一定能認出來,這衣衫華貴的女人就是她當初很少見過的秦如萱,而被秦如萱不屑嘲諷的女子就是如歌在西越放走的秦如蓮!

    秦如連蓮在五個月前來到了東元,成功的混入了秦幕的身為,成為了秦如萱的丫頭……

    「幹嘛不回答本妃的話?你啞巴了?要不是本妃看你可憐求父親收留了你,你現在肯定還是與乞丐生活在一起,讓你成為本妃的丫頭你就該感恩戴德了!」秦如萱小臉全是尖銳刻薄,一聲聲極為侮辱的話就朝着刺向秦如蓮,只不過秦如蓮好像完全沒有任何感覺一樣,低頭,做出卑微狀:「是,娘娘的大恩奴婢沒齒難忘!」

    「哼!」看着秦如蓮那卑微的模樣,愉悅的笑了出來,直接朝着自己的院子而去……

    背後的秦如蓮抬頭,看着她的背影,雙眼露出死寂與空洞,唇角輕勾,最終緩緩跟了過去……

    走到佳華院時,秦如萱看到太監們忙忙碌碌的搬着一樣又一樣的東西朝着佳華宮而來,臉上露出一抹欣喜,看着領頭的李公公輕輕一笑:「小李子,這些是什麼?」

    李公公年邁己到六旬,被秦如萱一聲小李子一喚,就能看到她的態度是如何的高傲,李公公看着秦如萱,眸光微閃,臉上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走到秦如萱的跟前,行了一禮:「老奴給娘娘請安!這此時是殿下吩咐的東西,剛從庫中拿出來的雲錦與煙錦,說要做幾身裙子,所以讓老奴拿出來,送到……」

    李公公的話還沒有說完,秦如萱露出一抹十分開心的笑容,揮手,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高傲道:「行了,這些本妃都十分喜歡,替本妃謝過殿下的賞賜!」

    李公公臉上的笑容一僵,看着秦如萱,最終才小心翼翼道:「娘娘誤會了,殿下說了,這些雲錦與煙錦要送給淺悅院的那位<="l">!」

    秦如萱一聽,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的,盯着李公公陰沉問道:「淺悅院有人?是誰?」

    殿下這次回來帶了一個女人回來?她一點消息也不知道,而且這些貴重的雲錦與煙錦全是給那個女人了?憑什麼?一個不明不白的女人而己,她可是皇后娘娘親自賜婚的太子側妃,是當今皇后娘娘的義女,那個該死的女人怎麼敢與她搶太子殿下?

    咬牙切齒,秦如萱雙手絞着手帕,指甲套也頓時崩落一個,雙眼憤恨的盯着李公公,不停磨牙,似乎把李公公就當成了淺悅院的如歌一樣,滿臉的殺氣與唳氣,讓在場人都紛紛畏懼低頭。側妃娘娘的手段他們深有領教,只要心中稍有不快就會拿他們這些奴才出氣,想方設法的研究一些刑法,不僅極度侮辱人還手段殘酷,整個太子東宮不少人受到她的刑罰,對她也充滿了畏懼。

    李公公靜靜看了眼秦如萱,如實回答:「今天太子殿下歸來之時帶了一個女子回來,親口說她是雙夫人,而且把淺悅院收拾了出來讓雙夫人居位,老奴奉命送去這些布料給雙夫人裁幾件衣衫,如果娘娘無事,老奴就先退下了!」

    看着李公公退下,秦如萱頓時怒吼:「慢着!」

    不得己,眾人都停了下來,秦如萱回頭,看着秦如蓮厲聲道:「拿桶火油來!」

    「娘娘,您這是……」李公公連忙上前,對着秦如萱行禮,神情為難,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如萱惡狠狠打斷:「閉嘴,本妃的話都不聽了?再敢攔本妃,本妃就去向皇后娘娘請命,直接仗殺了你們這些狗奴才!」

    李公公幾人頓時不敢再說話,只能乖乖的等到一邊,看着秦如萱接過火油,全部澆在了那些布料上面,直接拿起火摺子就扔了過去,所有布料全數燃燒了起來,看着冒出陣陣黑煙的布料,秦如萱眼中露出一抹快意的神色。

    她得不到的東西也不能讓給別人!

    眼睜睜看着所有布料全部燒完,秦如萱這才心滿心足的大步離去,高傲挺胸,神情得意。

    她可是皇后娘娘的義女,是當今太子側妃,有什麼是她不能做的?一個賤妾的東西而己,燒了也就燒了!

    秦如萱這裏只是一個插曲,心滿意足回到自己院子換好衣裙的她再去去找冥月的身影時,才被告知冥月入宮去見元後了,氣得秦如萱當場大發脾氣,看來是她平時對下人太過苛刻,所以這些下人早己心存怨恨了,從她回宮開始就從未提過太子離宮的消息,故意看着她瞎忙之後才告知這一切,就是故意想看到她那氣得發瘋的模樣,心求平時被苛刻的安慰。

    氣呼呼的從冥月的書房回來,秦如萱惡狠狠大罵:「好個狗東西,敢玩本妃,等本妃有宮了就請母后再送一批奴才過來,這些人全部仗殺,一個不留!」憤恨停下腳步的秦如萱走到花園之中,看着那一朵朵盛開的鮮花十分礙眼,一朵又一朵被她摘下,最後直接憤恨的在花園中肆意破壞來發泄她心中不滿的情緒。

    而秦如連只是靜靜看着,不語。

    正在發泄的秦如萱正好看到來來回回有宮女太監出入的院子,頓時停下手中的動作,雙恨怨毒閃着寒光,陰狠的盯着那個方向,最終從花園中走了出來,朝着那個方向而去……

    如歌坐在院中,靜靜看着不停忙碌添加物什的宮女太監,接過素環遞給她的茶,淡淡飲了一口,讚賞點頭:「泡茶技藝不錯,看來你有在這方面下過苦功<="l">!」

    素環淺淺一笑:「謝夫人誇獎,夫人喜歡嗎?」

    「嗯,還行,我喜歡性溫的茶葉,不怎麼愛綠茶這類涼性的茶!」如歌點頭,直接說出了她的要求,現在她己懷孕,涼性的東西對她不是很好,現在暫時不能讓人發現她己懷孕,好在她平時不怎麼孕吐,不然真的就麻煩了。

    素環低頭,不動聲色的記下了,相得幾個時辰來看,這位夫人是一個性格十分溫和的人,對下人也十分有禮,這樣雖然能讓她快速親近起來,可是想到府中的那位側妃娘娘她的心中就有些擔憂,以夫人的性格不可能會是那位夫人的對手吧?到時連累到她了怎麼辦?

    如歌淡淡掃了她一眼,面無表情的收回視線:「素環,天氣有些涼了,去拿件外衣過來!」

    「是!」素環點頭,轉身離去……

    這時,從外面直接聞進了一個身影,一路上橫衝直撞,來勢洶洶,一眼看到坐在院中的如歌,眼中閃過凶光沖了過來……

    「你是誰?」因為背對着秦如萱,所以她看不到如歌的臉,直接衝着她高傲喝斥。

    如歌放下茶杯,起身,扭頭,看來來人,頓時一愣。

    這不是秦如萱與秦如蓮嗎?

    秦如萱正紅色的繁花宮裝,外面披着一層金色薄紗,寬大的衣擺上鏽着紫色的花紋,三千青絲撩了些許簡單的挽了一下,其餘垂在頸邊,額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紅色寶石,頭上插着鏤空飛鳳金步搖,隨着蓮步輕移,發出一陣叮咚的響聲。

    如歌不動聲色打量着,這秦如萱與她記憶中有幾分區別,記憶中的她可愛純真,一直與靜姨娘生活在佛堂,從未見過她這般高傲張揚的模樣,如果不是熟悉的臉龐與她提前收集過的消息,她根本認不出眼前這個面目全非的女人就是當初的秦幕最小的女兒秦如萱。

    秦如萱的身邊是秦如蓮,看她的打扮十分簡單素淨,總落後秦如萱半步姿態來看,她現在成了一個丫頭吧?把自己的姐姐當丫頭,秦幕來看對她並不重視,反而十分注重秦如萱啊!

    不過也好,得到了秦幕的接納,哪怕是為奴為婢想必她也是願意的吧!

    在如歌打量着秦如萱的時候,秦如萱也打量着如歌,看着她的面容頓時一驚,直接驚呼:「秦如歌?」

    就連秦如蓮也驚訝的看着她,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抹細微的表情。

    如歌作勢四處看了看,最後淺淺一笑:「不知這位夫人是誰,這裏沒有秦如歌,我叫堯雙!」

    秦如萱聽着她的話,頓時反應了過來,對了,她不是秦如歌,秦如歌早就死了,一個長得相識的人罷了,而且秦如歌沒有這麼美,雖然是三年多前的記憶,可是在她的記憶中秦如歌可是滿臉病容臉色十分蒼白,與這個女人雖然相似,可她比秦如歌美太多了。

    一身着白色抹胸,藍色華貴金絲無邊裙,身披藍色紫苑白紗披風,腰系白色金字玉佩,頭髮簡簡單單的挽了一個鬙,上插十二水晶鑽石簪,垂下的髮絲隨風飄舞,白色的臉上不施粉黛,卻依然美若天仙。只是冷冷的面孔,讓人產生一種高貴,素雅的感覺。

    看着如歌的裝扮,秦如萱頓時又疑惑了,記憶中秦如歌也是喜歡白色的裙子,兩人的興趣愛好卻是這般的相似,當真是巧合?

    「堯雙?原來你就是那個雙夫人?見了本夫人不行禮,你的膽子倒是真大<="l">!」雙眼緊緊盯着如歌,秦如萱凝了凝神,神情狐疑,便還是掩蓋不住她的妒意,上前一步,伸手掐着她的下巴與自己對視,冷冷一笑:「看着這張臉當真礙眼,你能勾能殿下也是用這張臉吧?本妃到要看看你少了這張臉還怎麼勾引殿下!」

    一手拔下頭上的髮釵,輕輕在如歌臉上遊走,秦如萱陰唳眯着眼,眼露凶意。

    而如歌只是呵呵一笑,伸手握住秦如萱的命令穴道,隨意一按,握着髮釵的手一松,如歌見狀接過,握在手中隨意把玩,勾玩淺笑:「喲,我的好妹妹,這可是一個感人的重逢,要慶祝可以,見血可就不好了,難不成妹妹以為毀了這張臉就能讓殿下愛上你?姐姐我可是聽說了,妹妹你是皇后強塞給殿下的吧?一個殿下不想要的東西,有什麼好自傲的?」一邊說着挑釁的話,如歌一邊細細觀察着秦如萱的表情,一開始她不承認自己的身份是習慣性使然,可是看到秦如萱後她立馬改口,直接承認。

    現在她雖然被控制在東元,可是她的手上有籌碼,想要得到就必須與她交易,那麼就由秦如萱將這交易傳達給秦幕,傳達給元後好了,不然她一直被困在這裏,估計也是出不去了,以冥月的性格來說他可能想一力承擔這事讓她保下,只不過這是不可能的,與其被動等待元後的處置倒不如她主動一些,只要邊境戰爭一日未出勝負,她的命就還在,至於其它的,就到時再說了!

    如歌的隨認讓秦如萱頓時驚訝的睜大了眼,手腕一陣發麻,聽着如歌的話頓時怒氣沖沖,指着她態度兇狠:「你……你竟然是秦如歌……哼,又是一個來投奔父親的吧?別做夢了,只有本妃才是父親唯一的女兒,你們全部不過是棋子罷了,想要投奔父親也行,討好本妃,就像秦如蓮一樣跪在地上討好本妃,讓本妃心情好了說不定就會答應你!」

    狂妄,自大,這還是以前的秦如萱?她深深的表示懷疑,以秦幕的性格來看不可能會把女兒養成這樣吧?那她這性格怎麼來的?

    如歌不知道,秦如萱的性格秦幕糾正過,可是完全沒有辦法,從小生為庶女一直生活得十分卑微,可是有一天發現自己能成為公主,能成為皇后的義女,能成為一國太子的側妃時,心情就會變得不一樣。從小倍受欺負直到她得到權勢之後就會變得欺負者,這是一個很正常的現象。因為自己受過不少的痛苦,那麼有朝一日就會想到把以前的痛苦會部還給別人!

    這是環境造就再加上沒有好好的引導,所以秦如萱的性格才會大變。

    如歌把玩的珠釵,淡淡掃了她一眼:「四妹妹真是奇怪,我何時說過要投奔?現在這樣也挺不錯啊!」不小心掃到一抹身影,對她打了一個手勢,如歌淡淡一笑,接着道:「太子有權有勢,說不定過不了幾天我就能與四姐姐平起平坐也不一定,畢竟殿下的寵愛擺在那裏,想要爬上側妃之位也不難,我何需再要投奔你們?」

    「賤人,不准跟本妃搶太子殿下,不然本妃饒不了你!」秦如萱聽着如歌的的挑釁,立馬中計。

    來到東元三年多,一年到東元她就成功了皇后的義女,走到哪裏都被人巴結討好,這麼多年來從未有人敢這般對她說話,習慣了討好的她忘了自己的身份,自認為身份高貴,所以變得十分嬌縱。

    三年前見過冥月之後就立刻愛上,直到最近幾月她才成為太子側妃,如歌的話如同在她心中刺了一刀,讓她頓時疼得失了理智。

    「怎麼個饒不了?我還真想看看,咱們側妃娘娘平時是如何對不順眼的人動手的?嗯,我想想,剛剛你想毀我的容吧,我成全你<="l">!」上前一步,握着秦如萱的手,髮釵的一端直接對着自己,掃了眼走到院子的紫影,如歌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

    頓時,握着秦如萱的髮釵刺入自己的肩上,她下手有分寸,沒必要為了她而弄得自己身受重傷,只是輕輕刺了自己一下,確保能見血又不嚴重。

    緊緊握着她的手刺下,如歌一邊大喊:「不要,求求你,不要劃花我的臉,不要殺我……」

    秦如萱看着髮釵刺入她的肩頭,眼中露出一抹快意,雖然知道她可能是苦肉計,可是看到鮮血滲出時她的眼中露出一抹快意,沒有心情理會這是什麼樣的苦肉計,手中頓時用力,把髮釵又推進了幾分……

    在如歌與秦如萱爭吵的時候,素環抱着衣服靜靜站在一邊,當她看到黑着臉大步走進來的冥月時,頓時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看着秦如萱連忙磕頭:「求娘娘饒過夫人,求求您……」

    冥月走進院子正好看到如歌被刺與她的饒命聲,頓時想也不想的上前,一手扯過秦如萱往後一推,上前看着身體下滑緩緩跪了下去的如歌,心中閃過焦急,上前一把把她抱在懷裏,神情擔憂:「你怎麼樣了?」

    如歌閉着眼,眼角滲出一滴淚水,微微搖頭。

    此時的她比當場哭泣更惹人憐愛,身體微微顫抖,純白的衣襟上滲出絲絲血痕,淚水也開始越來越多。

    或許她是假裝的,冥月心中理智是這般告訴他的,可是他就是止不住的心痛,看着她的淚他的心臟就一陣陣的疼痛,隨着她的淚滑下,他的心臟就疼痛一次。


    伸手抱起了她,冥月狠狠瞪了秦如萱一眼,道:「從今天開始,側妃不要來這裏了,這裏是雙兒的院子,沒有她的允許從今以後你不得再踏入一步,記住,這是本宮的命令!」

    「殿下,臣妾沒有,是她故意陷害的,臣妾沒有想過要傷她,而且她不是什麼雙夫人,她是秦如歌,那個死了三年的秦如歌!」看着冥月走進來時她的臉上露出驚慌,可是看着被他抱在懷裏的如歌時,秦如萱頓時憤恨不己,這麼久了殿下都沒碰過她,她秦如歌憑什麼?

    如歌緩緩張開眼,畏懼的看着秦如萱,輕輕哭道:「我不是秦如歌,雖然有很多人也是這般認為,但我真的不是!這個問題解釋過無數次了,我雖然與秦如歌長得有幾分相似,可是我的不是她……」

    哭泣的聲音開始變大,看起來如歌哭的更加傷心,整個人哭軟在冥月懷裏無助的像個孩子。

    冥月心裏很疼可又奇異的滿足,她的眼淚落在他肩上,瞬間濕透了衣衫鑽入他的皮膚中溫暖了他冰涼的心,這一刻他除了疼痛還覺得安寧,是落葉歸根的安穩,是尋找很久的安然。

    抱着如歌走進房中,冥月理也不理秦如萱,留下秦如萱呆愣站原地,看着從如歌沖她露出一個挑釁笑容時,頓時氣得牙痒痒。

    如歌看着她憤恨離去的背影,幽幽一笑,她的身份是秦如歌這個消息一定會傳到秦幕與元後的耳里,到時一定會來找她,秦幕知道她是沉嘯天之後,而元後隨後應該也會知道,當然如果秦幕有異心的話就不一定了。

    接下來她要看看秦幕與元後的關係了,秦幕來找她就代表元後與他的關係並不好,如果是元後派人的話,那麼就要好好思考怎麼應付他們了<="l">。

    抱着如歌走進屋內,冥月看着如歌肩上未拔的髮釵,看着她身體微微顫抖的模樣,心疼的伸手,輕輕哄道:「本宮現在要拔了,痛的話就叫出來!」

    如歌紅着眼看着冥月,點頭!

    可是當冥月真的拔出來的時候,如歌一聲不吭緊緊咬唇,這種強忍模樣頓時讓冥月心疼到了極點。

    對於一個男人的心思如歌不清楚,但她能感覺得出來,冥月與軒轅聖夜的性格雖然不一樣,但是他們都是身處高位的人,所以如何抓住他們的心有一個大約的了解。

    聖夜說過,當初她吸些他的就是她的堅強,哪怕再痛再怕也沒有一般女人的尖叫哭泣,身為上位者的他看過太多的千金小姐,而千金小姐一般都是貴養,所以很少會有堅強獨特的存在。

    能吸引到軒轅聖夜,那麼她有自信能引起冥月的注意,哪怕他己忘記了她,但她還是需要他的幫助,一個人在東元四面楚歌,真的只有讓冥月幫她才能安然度過。

    這是利用,但她有更重要的東西要保護,為了孩子哪怕是利用他……

    翌日,外面的守衛換了一次崗,晨光滿城,鳥語花香,如歌所在院子十分安靜,而東宮之中倒是十分時熱鬧,因為如歌的的到來與昨日冥月下了命令,頓時好奇議了起來。

    冥月下令,所有人都不准進入淺悅院,就連側妃也不行。冥月的這個命令一下,所有宮女太監們就議論了起來,一個個認為淺悅字的那位得了太子的專寵,正在思考要不要好好巴結一下。

    可是淺悅院的人從不出來,而他們也不准進去,所以對於如歌也就越來越好奇,一個個議論紛紛。

    如歌還沒有起床,不是她賴床不起,而是還沒有睡醒,昨晚很晚才歇下,今晨淺悅寢房裏安靜的像黑夜,窗子都下了厚簾,屋裏擺放着花草,空氣清淨,溫度適宜、光線正好。

    再加上她因為懷孕而嗜睡,接連快一個月都沒有躲在軟呼呼的床上睡過一次好覺,所以她才會一夜無夢到現在未醒。

    於是門口留了看房的紅袖,靜悄悄的淺悅院,都為主子休息變的輕手輕腳。

    直到日上三竿,錯過了午飯點,章如歌才悠悠轉醒,烏黑的長髮鋪散在深紅色的錦被上,粉嫩的衣服散在床幃時候散發着誘人光澤,迷濛的大眼睛看了眼四周,這才反應過來她的所在。

    正好輕手輕腳走進來的素環看着如歌初醒的模樣,微微閃神,神情恭敬。

    她雖然勢利眼,可還是覺得這位夫人有前途才盡心伺候,而是大多數時候覺得這樣的夫人很可人,就連她看着都喜歡,更何況男人了。

    昨日一事她也在場,她看到了夫人她如何的陷害側妃娘娘的,表面看起來溫軟柔和,可是手段卻是這麼的陰唳,這樣的主子一看就是會爬上高位的,她怎麼可能不巴結討好?

    看着如歌醒了,她便不出聲站在一邊,候了一盞茶的功夫就是想讓主子再休息一下,現在掀開帘子剛剛好。

    看到如歌醒了,素環立馬拿着毛巾給如歌洗漱一下,完事之後才放下毛巾,過去扶她下床:「夫人,外面花園的花昨夜開了,可好看呢,待會奴婢帶主子去看看?」

    「嗯<="l">!」如歌淡淡回答,神情還有些迷茫,神情疲累。

    繁雜華貴的衣服順着如歌光潔冰爽的肌膚穿戴在她的身上,繡着整片大朵牡丹富貴的荷葉袖,在如歌兩手交疊時如一副水墨畫,流光溢彩的遮掩了她半個身子,輕紗柔錦,飄渺若仙。

    素環上前給她梳妝,近看到她那白嫩光滑的肌膚時露出一抹羨慕,真的十分完美,眉如筆畫,眼如桃瓣,晴若秋波……上天真是厚愛她,如此完美的一切都給了她,難怪會這般得太子殿下的喜愛。

    一頭烏黑冰涼的秀髮,縱然是宮裏的秘法也不見得養的出來,雖不知她是何身份,通身貴氣也不是一般平民之家可以養得出來的,看來她跟了一個很有前途的主子,到時接近殿下也會更加的容易,以她的容貎來說,雖然與主子的差了一些,但與那側妃娘娘相比也不會太遜色吧?哪怕是成為姬,到時一舉得男她的地位也水漲船高。

    這位主子的心思雖重,可是不見得不是側妃娘娘的對手,只要側妃一日在,她們就不會有上位之日。

    微微走神,不小心扯到如歌的頭髮,看着如歌皺眉的時候,素環連忙下跪:「奴婢失手,還請主子責罰!」

    如歌沒說什麼,連表情也沒變一下,不驚慌於她的驚慌、不安撫,好似她只是請了個再正常不過的福禮,提不起一點興趣:「傳膳吧。」

    「是!」素環看了如歌一眼,起身,轉頭看着去找小文子,淺悅院暫時不有小廚房,而院中之人不能出去,唯有小文子去與門外侍衛交流。

    如歌站起身趁這個空當隨手靠窗的書架上拿了本書,斜靠在貴妃椅上翻閱。

    整個過程嫻熟自然,再簡單不過,可她斜依在那裏,就讓人覺得滿室都有風月相邀。

    素環走了出去這後,門外一直沉默不語的紅袖主動走了進來,走到如歌的面前,彎腰:「王妃!」

    熟悉的聲線,熟悉的語氣,如歌抬眼,隨手把手中書籍放在到一邊,淡淡道:「什麼時候過來的?」

    「屬下在林鎮時就向主子請命直接來東元,暗一混進了宮中禁衛,而屬下就混入了宮女之中,聽到東宮要人時就讓其中一人出了點意外混了進來!」暗靈彎腰,抬眼,看着如歌神情放鬆,她在如歌前幾天混入的皇宮,還沒來得急喘一口氣就聽到東宮太子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一位夫人,急忙之下終於還是混了進來。

    「嗯,現在能對外傳信嗎?」如歌坐直身體,看着暗靈,神情凝重。

    「不行,屬下觀察過附近有好幾個暗衛,根本不放任何東西進入淺悅院,哪怕飛鳥。通信鳥根本進不來,所以暫時無法向外傳信。元子月的警戒心太強,這院子裏的人全部餵了化功散,從根本杜絕探子混進來的可能性,現在屬下的內力消失,沒有得到解藥前什麼也做不到。」暗靈低頭,如歌說出了她現在的處境,根本沒有好多少,反而還有些麻煩。

    如歌靜靜思考着,她現在極需幫手,暗靈好不容易混進來了,可是沒有武功就與一個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根本無法幫她做她想做的事情,也無法與司徒國舅那邊聯繫。

    「暫時不要妄動,一切等我配出化功散的解藥再說,暗靈,我懷孕了……」

    「元子月的?」如歌還沒有說完,暗靈的臉上就露出一抹殺意,不是針對如歌,而是針對冥月的<="r">。

    如歌頓時哭笑不得,看着暗靈的反應,伸手扔了一本書過去,輕斥:「想哪裏去了你?己經兩個多月了,是聖夜的孩子!現在因為他的存在,所以我不能隨便輕舉妄動,絕不能讓他們傷害到我的孩子,所以你暫時不要動,等我想出一個兩齊其美的辦法之後再行動,明白嗎?」

    聽到如歌懷孕,暗靈瞪大了眼,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肚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的肚子與暗靈有什麼仇似的,暗靈緊緊的盯着,神情流露出一抹開心與狂喜,她的主子終於有後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一定要想辦法把這消息告訴主子。

    素環走進來,暗靈神情微閃,頓時跪了下去,素環走進來年地到暗靈跪在地上,而地上還有一把書籍甩在她的腳下,如歌露出一抹不悅時,她的眸光輕閃,上前衝着如歌行了一禮,小心問道:「夫人這是怎麼啦?」

    「沒用的東西,給本夫人拿本書都不會,一點用處也沒有!」如歌看了她一眼,語氣不悅。

    「夫人起要什麼書讓奴婢給你拿就好了,紅袖又沒有讀過書,估計字都不認識幾個!」素環輕輕一笑,露出一抹笑意,對,這樣就好,依賴她,變得離不開她,這位她的地位才會越來越高。

    「不用了,好心情都被打斷了,滾出去,不要讓本夫人再看到你,一點用處都沒有,哼……」如歌語氣不善,而暗靈無聲的磕了一個頭,慢慢離去……

    盯着暗靈離去的動作,素環露出一抹深思,她好像忘記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了,這位夫人雖然受寵,可是把她禁足在這裏是為什麼?李公公說出,所有人都不准出去,否則殺無赦,明明這位夫人很受寵,怎麼被被禁足在這裏?

    真的十分奇怪!

    「夫人,用完膳之要不要出去走走?」試探性的問着如歌,而如歌心中她的目的,只是淡淡掃了一眼:「不用了,本夫人想出去也出去不了,你又不是沒聽到李公公說的話,這是殿下的命令,無他的命令誰也走不出這裏!」

    「夫人沒有問殿下為何要這麼做麼?困在小院子裏難免會無聊,出去走走也好啊!」素環輕輕閃神,接連套着如歌的話。

    「還能怎麼樣,就是殿下不想本夫人出去而己,怕本夫人逃走吧!」半開玩笑半認真,如歌淡淡斜視着素環,而素環沉思在自己的世界裏,沒有發現如歌那淡淡嘲諷的表情。

    有野心又勢利,昨天第一眼看到時她就清楚的知道她的性格,也能猜到冥月會把她關起來不讓她與外界接觸,那麼她就需要一個心思活躍又能鬧騰的人來替她辦事,這素環不僅有野心又勢利,一旦得知她是被囚禁的之後就會想辦法出去,而那時,這丫頭還是她向外傳信的最佳人選。

    「夫人在開玩笑吧,夫人怎麼可能會逃?」素環臉上的笑容微僵,腦中飛快運轉,不會吧,如果真的是太子殿下擄來的,那麼她的前途怎麼辦?她可是打算把賭注放在她的身上了,昨天為止還惹了側妃娘娘,如果她無心爭奪的話怎麼辦?

    難不成自己也要一輩子跟她一樣被困在這院裏?

    如歌掏出手帕,垂眸,低低拭淚,神情哀傷:「素環,你有沒有辦法讓我逃出這裏?我不想再待下去了,原本我就有夫君的,可是突然被太子殿下帶來這裏……我……我想回去……」

    聽着如歌的話,素環眉頭緊皺,飛快思考了一下這後連忙安慰:「夫人,奴婢也沒有任何辦法啊,如果夫人能讓奴婢出這個院子的話,說不定還可以替您四處打探一下消息……」

    「真的嗎?」如歌想擁出幾滴淚,可是擠不出來,最終只能眼眶泛紅的看着她,雙手緊握住好的手,露了一個感激的笑容:「好,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出這個院子,到時你一定要幫我去打聽打聽,最好能傳我傳封信報個平安……」說完,從頭上拔下一根長釵,直接插在素環的頭上,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眼中含着期待:「素環,一切靠你了<="l">!」

    看着名貴的髮釵插入自己的頭上,素環伸手摸了摸,露出一抹笑意,連忙跪了下來,認真道:「夫人放心,奴婢一定會努力打探消息的,一定不負夫人的期待!」

    如歌點點頭,揮揮手,示意她出去,而她因為開心就十分也沒有在意,大步離去……

    不問她的夫君是誰,人在何處,一眼便知道不過是敷衍罷了,如歌看着素環離去的背影,幽幽一笑。

    反正從一開始她就沒期望這丫頭會聽她的話,不過是利用她傳一點消息罷了。

    東元皇宮

    冥月一清早就被元後叫去了皇宮,或許得知了如歌的消息,又或許是因為戰事,一清早就命人傳冥月,說要有要事相商,讓他儘快去元後宮中一趟。

    元帝病重己有半年,近年來身體一直不好,直到半年前才真正的倒下,身體時好時壞,長時間的昏迷不醒。

    朝中大事都由元後一手打理,因為元後近年來把持朝政,不少的臣子向她靠攏,雖然也有看不習慣一個女人主持朝政的頑固之輩,只不過看到太子失蹤,而二皇子對皇位完全沒有興趣從不參與朝政的時候,他們只能無奈的接受元後把持朝政的動作。

    元後此刻已經坐在了大殿之上,她冷眼瞧着下方臣子,冷笑一聲,陰森森地道:「西越向我國發兵,軒轅重兵集結邊境,你們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這件事情?」

    元後一襲明黃鳳袍坐在龍椅上,靜靜看着朝下臣子,神情威儀,如果忘卻她的身份,說是她一國之君也不為過,渾身天生的王者之威,鳳眼微挑,不怒自威。

    窗外晨間的霧氣越來越濃,影影約約在窗紗之中透出一絲光亮,使得整個大殿更加的朦朧。霞光撒在元後的身上,讓她更加多出幾分威儀。

    「皇后娘娘,微臣斗膽,軒轅與西越為何會突然向我國發兵?之前就有聽到皇后娘娘派了大量的黑玄軍駐守邊境,這邊軒轅與西越的行為是否與娘娘當初的動作有關?」一個大臣站了出來,正色的看着正上方的元後,神情冷淡。

    然而他的話讓元後的面色完全的變了,在這一瞬間,她的臉色竟然僵如一張死人的臉,十分的可怕!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元後即將大發雷霆的時候,卻聽到她淡淡地嘆息了一聲道:「我東地與軒轅百年來相處得都不是很愉快,軒轅如今有了嘯天騎,西越又與他們結盟,說得好聽是結盟,實則是臣服。軒轅的野心己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從我東元脫離軒轅開始他們就想要再次強逼東元臣服歸順,本宮派出軍隊駐守邊境也是防止軒轅會突然對我國發動攻擊,哪怕這次真的動手了,還好本宮防備及時!」

    她的聲音蓄意變得柔和,卻讓熟知她的眾臣身上變得一陣的陰寒。紛紛抬頭看着元後的眼睛,心頭在這一瞬間變得寒冷。對於那個站出來的臣子也心生同情,一個個馬上低頭,心中嘆息:

    又是一個自尋死路的人,皇后娘娘最不喜的就是有人置疑她的決定,如此不長眼的找死行為,他們是相救也救不了<="l">。

    「可是微臣有聽過,軒轅這次突然行動的名義是我東元抓了夜王妃,太子剛從外地回來,不知可有聽過此事?」那大臣不是不知道頭頂己懸刀,對於元後的性格他不是不知道,只不過耐不住心中對元帝的忠心,這就是純臣的可悲。

    「太子,你怎麼說?」元後把注意轉移到一旁靜站的冥月身上,微微一笑,看起來十分柔和。

    可不是冥月只是靜靜看了她一眼,對於元後的笑容直接無視,這半年來他能感覺得到,他的母后與記憶中完全不一樣,以前雖然疑惑但也沒有過多的計較,自從遇上她之後,他才感覺一切不像表面那麼簡單。

    現在的母后十分冷漠,十分的無情,一開始他感到心寒如冰,不明白記憶中那溫柔的母后為何變了這麼多,後來猜想或許是因為父親常年病重,母后一人獨自撐起朝中諸事才會變得這般冷凝,一個女人把持朝政根本不可能,可母后做到了,其中付出了什麼他不難想像。

    當初,他就是用這個理由來自我解惑,可是自從去了一次軒轅之後,一切的一切在他的心中變得不一樣了,母后與記憶中的根本不一樣,哪怕對他微笑,對他溫柔,可他依舊覺得心寒如冰,根本提不起一絲的依戀。

    「兒臣對軒轅的事情不清楚,皇弟不是做出使者去了軒轅麼?問他最清楚!」冥月冷着臉上前,直接把事情推開,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沒興趣也沒有餘力去關心,現在想要做的就是怎麼保下她。

    堯雙,雙兒,很熟悉的名字,也是時時牽掛着他心的女人,現在他開始後悔了,或許從一開始他就不應該把她帶回宮,在母后的勢力範圍內她會生活得很辛苦,怎麼讓她活下來才是他現在最關心的事情,至於元子業,戰爭什麼的,與他沒有什麼關係。

    這本就是一場奇怪的戰爭,全是母后獨自一人的決斷,明明不是對軒轅下手的好機會,可是她卻強行對軒轅動手。明知會有這種下場卻還強硬的去做,真想不通母后為何要這般!

    元後目光微閃,看了冥月一眼,便回頭,看向朝臣道:「派出使者與軒轅,西越進行交涉,戰爭己起,要麼打贏,要麼就是議和,現在時局容不得你們在這裏指責了,下朝之後就各自想出一個辦法逞上來!朝庭養着你就是要你來解憂的,而不是在這裏馬後炮指責本宮的所做所為,丞相與太子留下,退朝!」

    元後三言兩語直接宣佈退朝,眾臣還想說什麼也沒有辦法,只能訕訕退去。

    太子都回來三年了,可是皇后娘娘都放鬆權力給太子,半年有太子從西越回來之後就大病一場,到現在全部忘記八年前的所有事情,皇后娘娘還十分嚴肅的叮囑他們不可向太子透露所有事情,否則一律殺無赦。其中就有一個大臣因為管不住嘴而議論了此時,不知從何處出現的暗衛將他直接擊殺,這也讓他們知道,原來皇后娘娘的暗衛時時刻刻盯着他們的一舉一動,讓他們不敢有任何的異動,也不敢與太子多做交流,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說不出應該說的,到時自己死了沒關係,連累滿門跟着一起死讓他們如何忍心?

    現在可能說,太子完全被孤立了起來,不僅是太子,連二皇子也是一樣,聽說二皇子的生母明妃也被囚禁了起來,表面說是犯了事情,可事情真實內幕也不得而己。

    東元己是皇后的天下,他們就是再想扶太子上位也沒有辦法,身邊一舉一動被盯着極緊,哪怕做出一點點什麼動作就會死於非命。

    所有臣子都退了出去,朝中只留下秦幕,冥月與元後三人<="r">。

    元後坐在龍椅靜靜盯着冥月,臉上露出淺笑,可聲音卻是十分清冷:「皇兒,從堯雙那裏得到嘯天令沒有?這次能把人從軒轅帶出來,你做得很不錯,本宮很開心!」

    冥月低頭,面無表情的拱手:「請母后恕罪,兒臣並未找到嘯天令,嘯天令依舊在軒轅聖夜的手上!」

    元後露出一抹不悅,眼底的清冷快速划過,唇勾輕勾:「無礙,有夜王妃在本宮的手裏,他夜王不交本宮就把她一塊一塊撕成碎片送到夜王的面前。世間傳說夜王極為寵愛他的王妃,本宮倒要看看他舍不捨得嘯天令來換了。」說起嘯天令,元後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茫,詭異輕笑,紅唇似血,陰寒滲人。

    「……」冥月不語,他不想提起關於如歌任何的事情,為的就是不想讓元後把心思放在如歌的身上。

    「明天把人送到本宮這裏來,本宮要親自審問一番,嘯天令不在她身上不要緊,身為嘯天之主總會知道點什麼!」哪怕冥朋再祈禱元後不要把注意放在如歌身上,可元後還是注意到了,提到如歌時語氣凝然,帶着淡淡的危險。

    冥月腦中飛快運轉,衝着元後彎腰:「母后想如何處置她?」

    冥月一出口,元後就把視線投在了他的身後,突然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怎麼,你對堯雙感興趣了?本宮可從未見過你對哪個女人感興趣,怎麼這次看上了有夫之婦?」

    放下手,冥月雙手袖中緊握,抬頭面無表情迎着元後的打量,突然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母后說的哪裏話,兒臣雖然對她感興趣也僅僅是因為她是嘯天之主,兒臣實在好奇,傳說中的嘯天騎怎麼會認一個女人為主,所以想好好研究一下。」走上前幾步,冥月聲音微柔:「母后,您想做什麼就讓兒臣去做吧,兒臣想好好研究一下那個嘯天之主,嘯天令兒臣一定會替您拿過來,相對的暫時不要讓她死了好不好?」

    元後打量着冥月,而冥月心中忐忑,最終咬咬牙,淺笑:「記憶中母后都十分溫柔,對兒臣也百依百順,本來在谷中休息八年再次歸來是,看到一切都變了,連母后也開始變了,兒臣心中一陣的孤單。今日上朝看到母后力壓朝臣的威儀頓時明白不是母后變了,而是母后為了兒臣被迫的讓自己發生改變,對不起母后,之前還懷疑過您,真的對不起……」

    看着冥月主動的道歉,元後神情反而放鬆了,明明之前對他的態度十分警戒,可是這次回來卻變得這般討好,害她還以為他是真的看上那個堯雙了,雖不知道長什麼樣,可是如果他真的看上堯雙,那麼堯雙哪怕再有用處她也要立馬殺掉,她最完美的棋子可不是那個賤人可能勾引的。

    「好吧,正好本宮要忙戰爭的事情,堯雙就交給你了,路家的礦山與嘯天令你一定要問出來,對於,還有沉帥墓!」說起沉帥墓時元後的眼中閃過異色,而冥月心中鬆了一口氣自然也沒有發現,唯獨發現的就只有站在一邊沉默不語的秦幕。

    「是,兒臣一定會問出來!」冥月心中一喜,表現不動聲色,只要答應由他來處理就好,人一旦落到母妃手裏他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總是偏向她那邊,她說過一旦到了母后手裏就會下場悲慘,他相信了。她說過他的記憶出現了問題,他也相信了。

    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他為何從來不會懷疑她,哪怕是自己的母后他都會去懷疑,為何那個僅僅相處一個月的女人的話他卻這般的相信?難不成真如他所猜想的那般,他以前不僅與她認識還十分喜歡她,不然如何解釋他的心會跟着她跳動?

    冥月陷入沉思,元後看着他的模樣,微微眯眼,揮揮手,暗處一個紅衣男子閃了出來,放了一個瓷瓶在她的手上便離去,元後看着手中瓷瓶,冷冷一笑:「嘯天之主可以交給你,條件是把這蠱蟲給她種下,一旦種下這蠱蟲,她就是想逃也逃不出本宮的手掌心<="l">!本宮的時間可不多,雖不知道你為何對她感興趣,但嘯天令必須問出來,如今戰事己起,她可是有大用處……」

    靜靜看着元後手中的瓷瓶,冥月神情微冷,但臉上沒有過多的表示,上前接過瓷瓶,微微點頭:「是,兒臣一定是儘量得到嘯天令的消息,一定不會讓母后失望!」

    「嗯,如此這般本宮就放心了!」元後點點頭,而冥月也趁機告退,看着冥月離去的背影,元後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神情冰冷,臉上帶着寒意。

    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秦幕看着元後的臉上,微微閃神,輕聲問道:「主子為何將人交給太子?從暗衛傳來的消息,太子很可能對那堯雙上心了,不管是真是假,主子把人交給太子有些不妥!」

    秦幕喚元後主子,如果如歌在這,一聽會十分驚訝,秦幕的年紀與元後差不多,可是對元後卻是極為的恭敬,典型的主子與僕人的姿勢,秦幕的身段放得極低,神情恭順,姿勢卑微。如歌從未見過這般的秦幕,估計所有人都沒有見過,一直身處高位的他竟會露出這般卑微的姿態。

    「現在朝中越來越多的大臣對本宮不滿了,特別是太子歸來開始,一個個表面對本宮恭敬有加,暗處則是不斷聯繫太子竟圖壓取本宮手中的權利,三年前派人找到他並且帶來回就是一個錯誤,早知道就偷偷抓起來而不是像如今這般被所有人得知太子歸來。現在想要動他需要一個好的理由,沒有理由動他會引來朝中大臣的反彈,特別還是在這麼緊張的戰時氣氛中,太子暫時不能動。到於他有沒有對堯雙動心本宮沒什麼興趣,現在堯雙還不能死,關在哪裏都無所謂,但是堯雙一定不能留,本宮的傀儡開始變得不聽話了,雖說也沒有聽話多久,但現在很明顯他開始反抗了,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元後把玩手中華麗的指套,神情幽暗,語氣冰冷滲人。

    「主子為何一定要太子?二皇子不是更好控制麼?」秦幕彎腰,疑惑看着元後,輕聲發問。他不明白為何在太子身上花費苦心,從三年前開始就暗中不斷開始對太子進行各種實驗,雖不知道她想做什麼,直到太子從西越回來之後忘掉所有事情時才驚覺了她的用心,她想抹去太子一切記憶,讓太子成為她的傀儡,從而由明轉暗成為東元的暗處主人,真正的暗帝!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別的原因!

    「二皇子確實能成為本宮的傀儡,但是兩個傀儡品質明顯不一樣,你會想要哪個?」元後冷冷一笑,不答反問,秦幕頓時低頭不語。

    確時,兩個傀儡在手,他一定會挑選最優秀的來操控,讓人更有成就感也更有挑戰的趣味。

    「主子英明,只不過看太子現在的神情,好像並不打算聽主子的話,看來在軒轅是發生了什麼從而讓他想起些什麼?按道理說堯雙與太子沒有什麼交集,所以不可能會讓太子想起什麼,那麼之前得到的消息說太子一旦躲在軒轅,這次去軒轅難不成想起了些什麼?」秦幕皺猜測,神情疑惑。

    「想起什麼都不重要,對堯雙是上心也好,不上心也罷,本宮只需要一個聽話的傀儡,他聽話就能活命,不聽話那麼本宮也不會任由他的眼前蹦噠,雖說不能光明正大的除掉他,但也不代表本宮能容忍一個不聽話的傀儡壞本宮的好事!」沒有在冥月面前的故作溫和,元後此時渾身冰冷,散發着一陣又一陣的陰寒,紅唇輕啟,淡淡道:「雲隱!」

    暗處紅影輕閃,直接憑空出現在元後的身邊,單膝下跪:「主子喚屬下何事?」

    「你去監視一下太子,看看他是否真的動心,查探清楚後就立即來報<="r">!」

    隨意的吩咐着雲隱,雲隱低着頭,在元後看不見的地方露了一抹狂喜,眼底的興奮與期盼清楚的浮現的他的眼底,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強行壓制心中的悸動,不敢抬頭,怕讓元後發現他眼中的狂喜與熱切,連忙低聲應了一下,便直接消失在殿下……

    她來東元了?本來以為要很久才能再看到她,沒想到這麼快就來東元,這麼快就能再次見到她了,聽說被太子抓了,不知道過得好不好?需不需要他的幫助?

    雲影神情興奮,朝着東宮直接閃去……

    元後一手扶着頭,神情有些厭厭,看起來頭風發作的樣子,側手撐頭,隨手拿起一疊公文,伸手食指敲了敲:「你看看,全是邊境發來的公文,之時你說西越不會摻和進來,可這次呢,不僅幫助軒轅攻打我國,而且是舉國發兵,而且連北境也摻一腳,鋼族等部落直接切斷了與我國的聯繫,拒絕再提供戰馬與士兵,這些是怎麼回事?」元後神情有憤怒,拿起一疊公文直接一甩,全部落在了秦幕的跟前。

    秦幕看着地上一張張全是邊境的急報,微微一笑:「主子何必心急,雖說西越也摻和了進來分散了我東元大量士兵,但西越發兵還是能想像得出來,肯定是因為堯雙,堯家的勢力在西越的影響很大,再加上西越皇帝也是堯家所出,會相助堯雙是正常,可是如些瘋狂的相助屬下當真沒有想到,很難想像會有皇帝拿整個國家來賭,要麼是昏君,要麼就是瘋狂的賭徒。但是只要堯雙在東元,他們就不敢有太大的動作,主子可以直接派人去與西越和談,如果再不停下攻打的動作就會對堯雙不客氣,不能逼退他們就進行牽制也不錯。主子訓練的黑玄軍才是真正的殺手鐧,至於西越根本不足為懼,兵力己經派到了西越那邊,打起來一時半會也分不出高底,主子的注意力在嘯天騎與鬼軍身上,一旦軒轅兵敗,那麼西越也就強硬不起來……」

    「你的意思是說西越不用管?」元後皺眉,有些不解,但很快反應過來,直接否決:「本宮明白你的想法了,你的意思是說西越的兵力不強,在短時間內沖不破我東元的防線,所以重心不用放在他們的身上,等他們打到皇宮這邊估計也要半年到一年的時間,那個時候與軒轅的戰爭己分出勝負,到時西越攻佔的城池再說也無濟於事,國力擺在那邊,少了烈焰軍的西越根本不足為懼,是不是?」

    「主子英明!」秦幕點頭。

    元後坐直身體,單手撐在桌上,突然問道:「如果西越有出現能力十分高的謀者呢?有可能把戰事拉短,現在我京城兵力十分缺乏,如果真被西越攻打進來本宮要如何阻擋?」

    這才是最重要的問題,三國都派出所有的軍隊,京城的防守就十分的薄弱,如果真被攻到了過來,到時只有京城十萬禁衛可用,完全不是敵人的對手。

    秦幕神秘一笑:「主子忘了還有堯雙在?西越的主帥與副將都是堯雙的父兄,他們不會親眼看着她被殺,如果西越真的有能務突破邊境七十萬士兵的阻擋逼近京城的話,主子可拿堯雙當交易拖延時間就行,想拖多久還是看主子您的心情?」

    一下子就提醒了元後,元後神情放鬆了靠在椅背,微微一笑:「你說得不錯,剛剛軒轅的夜王也給本宮傳來消息過來,說是要拿嘯天令與元子業換取堯雙,本宮剛剛還在猶豫,現在看來根本無須擔心,只要堯雙在手,本宮想要什麼他們都會乖乖的聽話。當然嘯天騎不可能會為了她而乖乖放下武器投降,本宮了解嘯天騎,所以也就一直沒有想過拿堯雙去邊境威脅嘯天騎這一愚蠢舉動。行了,來人啊!」

    隨着元後話落,一個黑衣人閃了出來:「通知莫虎,同意軒轅聖夜交易,只要他交出嘯天令並在一月之內找到第四塊嘯天令一起交出本宮,本宮就接受他的交易放了堯雙,如果一個月後交不出四塊嘯天令,那麼本宮就會對堯雙不客氣<="r">!」

    「是!」暗衛二話不說直接閃身隱入暗中,消失在了殿中……

    「讓萱兒再努力一點,儘快懷上太子的子嗣,本宮沒有耐心了,如果她這般無用那麼本宮也不會再對她上心,到時再派別人的女人過去發生了些什麼可別怪本宮沒提醒你!你寵愛你這個女兒是你的事情,但不能讓她壞了本宮的大事,不然本宮一樣饒不了她!」盯着秦幕,元後直接向他表示了她對秦如萱的不滿,當初讓秦如萱接近太子成為太子側妃就是想讓她生下一個繼承人,那麼她也不用去控制太子這般麻煩,直接握着一個嬰兒總比一個成年人要簡單。

    聽着元後的指責,秦幕連忙彎腰請罪:「請主子恕息,屬下這就回去好好教訓她一下,絕不會壞您的大事!」對於秦如萱他是打心底的疼愛,聽到元後的指責話時就把責任攬下,替秦如萱說着好話。

    「行了,三個月內,本宮要聽到她懷孕的消息!」

    「是屬下一定會辦到!」

    煩躁的皺皺眉,元後揮揮手:「你先下去,要做些什麼你自己清楚,本宮不喜歡無用之人,哪怕是從小跟着本宮長大的你,本宮也是同一個態度,無用之人沒有活着的必須,你應該清楚吧?這次看到你的面子上本宮不動你的寶貝女兒,但沒有下次了!」

    「謝主子開恩,屬下絕不會讓您失望,屬下告退!」秦幕點頭離去,對於元後態度十分恭敬,神情中不僅帶着畏懼,還帶着一絲的幽暗。

    特別是剛剛元後那句跟着她從小長大,相比兩人的年紀,一切就覺得十分詭異……

    秦幕離去,元後獨自一人坐在龍椅上,緩緩起身,幽幽的,露出一抹笑容,神情詭譎又冰冷,還帶着絲絲期待,抻手後胸,感受到沒有任何波動的心口,紅唇輕勾:「快了,很快了,別急……」

    明明快年過半百了,可是元後的臉上依舊如二三十歲的模樣,淺淺的皺紋不僅不顯老,反而替她增加了一抹優雅尊貴,似成熟的氣息,只不過朱紅唇色輕勾,顯得她的臉既驚悚又扭曲。

    秦幕回到府中,人還沒進府就看到從裏面撲出來的秦如萱,凝了凝神,神情露出寵溺,伸手摸摸她的頭,溫柔笑道:「萱兒怎麼回來了?現在太子好不容易回來你可以用點心了,抓住他的心才是正道。為父與你母親你不必時時回來孝敬,把心思放在太子身上才是王道。」

    不說還好,一說,秦如萱立馬眼眶一紅,撲倒在秦幕的身上放聲大哭,聲音悽厲讓秦幕十分心疼,還忙輕聲哄道:「哎喲,萱兒怎麼了?誰欺負你了?說出來,為父一定要好好教訓對方,竟敢欺負本丞相的寶貝女兒……」

    秦如萱立馬哭得更大聲了,上氣不接下氣,小臉通紅,秦幕這才把視線投在一邊沉默不語的秦如蓮身上,眼中露出憤怒,喝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妹妹哭得這般慘,你這個姐姐怎麼做的?」

    直接指責秦如蓮,秦幕的態度也不是很好,顯示在他心中只有秦如萱才是最重要的,至至別人一切都不放在他的眼裏,哪怕是他曾經培養出的最優秀的女兒。

    秦如蓮被罵也沒有任何發應,垂眸,掩下眼中嘲諷。

    姐姐?妹妹?世上有哪個姐姐會給妹妹當丫環的?又有哪個父親會把自己女兒當成棋子一般隨意丟棄的?從西越那三年生不如死的生活開始,她就日日夜夜憎恨着,憎恨着她這薄涼的父親,嫉妒又憎恨着倍受寵愛的秦如萱,一次又一次幻想着他們的死去,可在西越她根本沒有任何機會見過他們,還好秦如歌給了她這個機會,雖說秦如歌也是把她當成棋子,可這次是她心甘情願來當這枚棋子<="r">。

    一切因為她不甘心,不拖着他們一起下黃泉她真的不甘心!

    腦中飛快運轉,想着前兩天如歌在淺悅院中說的話,分板着她的用意,最後秦如蓮低頭,輕聲道:「太子帶回來一位夫人,對那位夫人十分寵愛,所以……」

    秦幕一聽,頓時心中一松,還以為他的寶貝女兒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原來是這件事啊?轉念一想,秦幕不在意的拍拍秦如萱的肩,輕聲哄道:「原來是這事啊,那個女人不是太子的女人,是皇后娘娘要的人,所以才派太子殿下從軒轅那邊帶過來的,暫時把那個女人安放在東宮只是暫時的,萱兒不哭,沒事的,她很快就會被皇后娘娘帶走。」

    秦如萱這才紅着眼從秦幕的懷中抬起頭,懷疑看着向,聲音也帶着哭腔:「真的嗎?她真的會走的?」

    「為父什麼時候騙過你?」秦幕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尖,態度十分親昵,秦如蓮在一邊靜靜看着,雙眼中的黑暗也越來越盛。

    當初她真是年少什麼也不懂,這才是真正的父女相處,回想當初她那些所為的寵愛,看來真的只是他的演技罷了。

    「那她什麼時候走啊!父親,你不知道,秦如歌她真的太討厭了,不僅對我無禮還罵我,不然我也不地這麼生氣……」

    從秦如萱的口中得知了一個熟悉的名字,秦幕微微皺眉,神情一凝:「你剛剛說什麼?秦如歌?」

    「是啊,就是她!」秦如萱疑惑看着秦幕變色的臉,有也不解,也秦幕的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看着秦如萱認真問道:「什麼秦如歌?她不是三年多前就死了的?怎麼會出現在太子東宮?」

    秦幕的態度也弄暈了秦如萱,秦如萱止住哭泣,出聲問道:「對呀?我所覺得奇怪,一開始她還不承認她是秦如歌,後來她又主動承認了,不僅如此還陷害我,讓太子殿下誤會了我……嗚嗚嗚……她太可惡了……」說着說着,秦如萱又哭了起來,急於知道一些消息的秦幕看着秦如萱哭泣的小臉,自知是問不出什麼來了,便把視線投在面無表情的秦如蓮身上,語氣十分不好,輕斥:「蓮兒,你來說,到底怎麼回事?」

    秦如蓮就像沒有感覺一般,上前一步,靜靜說了起來。

    再侮辱的話她都聽過,再侮辱的場面她也經歷過,親生父親不把她女兒看而己,她又有什麼不能忍?對於他早就沒了敬意與父女之情,他們全部是她是敵人,憑什麼她過得這般悲慘他們卻能一家共享天倫?

    太沒天理了!

    秦候對她的態度再不好,秦如連也不惱,抬眼,靜靜回頭着秦幕的問題:「太子帶回來名為雙夫人的女人就是三妹,她沒有死,而且她本人也承認了!」

    「太子除了她還有帶別人的女人回來嗎?」秦幕心中一凝,神情開始緊慎起來。

    秦如連搖頭:「沒有,只有她一人,如今被關了淺悅院中,殿下不讓她出院,連侍伺她的宮女太監也不讓出院,看守的很嚴,好像在囚禁她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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