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小說 > 科幻小說 > 鬼天官 > 第六章 小試牛刀與郝三婆

    人群有些疑惑,郝三婆在遠近的名聲是響噹噹的,她的情況大家都清楚,啥時候有個孫子?

    我雖然不知郝婆婆為什麼要佔我便宜,不過不要緊,等試過不行,我就是神經病患者了,再找她討要說法也不遲。【】

    當下輕咳一聲,指着人群中一個歲的小男孩:「小鬼來往我手上撒泡n。」

    人群:……

    女人家的男人:……

    郝三婆:……

    這小男孩倒不怯場,擦了把鼻涕徑直走來,落下褲子就撒,我趕緊用手接住,這個滾燙、清爽啊。

    完事小男孩淡定的提上褲子,來了句「呸,臭不要臉的」,轉身就跑。

    尼瑪,誰家孩子這麼有個性。

    童子n淨手是第一步,第二步便需要元陽之血,也就是剛成年還沒破身的男子精血,我找了一圈好像就自己符合條件。

    沒辦法,為了偉大的降妖除魔事業,拼了!當下指着地上的女人:「來啊,給我按住。」

    人群面面相覷,不過有郝三婆發話後,女人家的男人和另一個管閒事的漢子一左一右的按住了女人。

    眾人目不轉睛的看來,就等我施為了,而我卻很不淡定,施展手段,虔誠、自信、正氣、心念如一缺一不可,可心中此時只有忐忑和一股惡作劇般的念頭。

    不管了,上吧。

    當下忍着疼痛咬破手指,等鮮血一出,立馬在女人額頭畫了個圓圈,圈內寫了個古篆。

    完事退後而立,雙手結印,先執丹田,中停胸口,後放眉間,表情肅穆,吐氣開聲:「天官賜靈,正念達通,驅魔指印,加持彌定!急急如律令!」

    地上女人剛剛還是一副木訥的模樣,此時突然眼露恐慌,劇烈掙紮起來。

    我一看有門,心中頓時大喜,指印不變,對準女人眉心血印,緩緩下壓,口氣嚴厲:「天官令!東門有大路,西門曬廣箕,有道你不走,何苦染囹圄,給我退下!可繞你不死!」

    「是她罵我在先,我略施薄懲而已,對不起!我走!此地惡人太多,再也不來!」

    女人突然開口說話,竟是清清楚楚的十多歲男孩子的聲音,在場的人一瞬間懵了,我冷汗都冒了出來,也一剎那間懵了。

    等大家回過神,發現地上的女人喘着粗氣,雙眼恢復清明,接着嚎啕大哭。

    「哎呀!孩他娘!」漢子衝上去抱住自己的婆娘,跟着大哭,鼻涕流了一地。

    圍觀的人再看我的眼神明顯帶起了敬畏,緊接着議論不休,場面一時有些混亂,郝三婆忽然冷笑幾聲道:「沒事了,都散了吧。」

    五分鐘後人群散盡,郝三婆關上了房門,我手中拿着那漢子給的作為報酬的兩袋方便麵苦笑不得,果然,擺地攤和實體店之間的差距就是如此之大。

    咦!我來幹嘛來着?

    「郝婆婆,開開門啊。」我連忙拍打着門鎖。

    房門「嘎吱」一聲打開了,郝三婆一臉y沉道:「干甚?」

    隨着房門開啟,一股子好幾種物體混合的怪味撲鼻而來,我輕咳一聲捏着鼻子道:「我不是搶你生意哈,純粹是在幫你。」

    郝三婆盯着我看了會,突然莫名其妙的桀桀怪笑,接着敞開房門,意思是可以進了。

    房間不大,一間廳堂一間臥室,家具齊全,物體齊整,不過細看房間內的東西,卻實在讓人無法接受,中堂下供奉着一具奇形怪狀的神龕,齜牙咧嘴、大肚便便、無比醜陋,左牆上掛着一串乾癟的癩蛤蟆、一串野豬草,右牆上掛着一大串干壁虎、一串草紙,地下是跑着蛇蟲鼠蟻等零零碎碎的透明罐子,還有許多叫不出名字的東西。

    郝三婆把我讓進屋後便自顧自的坐在一個小馬紮上剝着……蒜頭,一邊剝一邊嘎吱嘎吱的嚼一個,她的牙齒掉了不少,特別是兩個門牙,黑dd的漏風,蒜末順着縫隙噴了一地。

    我這人臉皮慣來很厚,瞅着旁邊有個凳子,一p股坐了下去,想了想覺得應該說些啥,就無比矯情道:「貧道這次來找婆婆有事商議,恰巧遇見這事,便順手而為,實在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貧道?」郝三婆抬起頭大嘴一咧,吐出一個沉重而有力的字眼:「p!」

    蒜末紛飛,噴了我一鼻子一臉。

    「呃……」我這個尷尬啊,抹了把臉無言以對了。

    郝三婆看着我的慫樣,又桀桀怪笑道:「不知是剛拜過佛還是跪過仙,身上福祿正氣未消乾淨,正克那畜生,湊了個巧罷了。」

    我繼續無言以對,不過,拜仙佛?我上哪拜去,你莫不是對我羨慕嫉妒恨?故意損我?想到這裏有點小得意。

    郝三婆又繼續說:「我就喜歡你這損性,明明沒啥本事,非要裝王八,死不要臉,跟老胡瓜年輕時一個德行。」

    老胡瓜是哪個歪蘿蔔?和我有關係?

    「唉,好多年了……」郝三婆有點出神,自言自語一番,忽然道:「我已知你的來意。」

    「啥玩意?」這話整的我驚異莫名,我啥也沒說,你就知道了?你以為你真是神仙啊?

    「天庭晦暗,眉間愁雲密佈,臉面福路線發青。」郝三婆一雙渾濁的老眼刀子般的盯着我道:「加上專門來找我這老太婆,目的只有一個,你……遇見髒東西纏身了。」


    「婆婆您太神了!就是一個不要臉的老鬼纏上我了。」我由衷的感到佩服,光是這番觀察面相和邏輯推理,就不是一般裝神弄鬼的鄉下老婆子能做得到的,當下心中振奮,奉承道:「我對您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發不可收拾……我簡直太崇拜你了。」

    「p!」郝三婆似乎對這個字情有獨鍾,說完蹣跚而起,走進裏屋,嘀嘀咕咕的聲音隱約傳來:「就知你家人早晚會找上門,唉,欠下的,該還了。」

    少會她從屋內走出,手裏拿了兩樣東西,一個小瓶子,一張紙符,聲音低沉道:「瓶子裏的東西是別人給你留的,喝了吧。」

    別人留給我的?沒毛病吧,誰沒事給我留個破瓶子?

    郝三婆見我猶豫,冷笑道:「放心,不要錢,也沒毒,你要是不喝,留下來,老婆子自己喝了。」

    我腆着臉道:「您有沒有吐口水?」

    &n沉似水:「混!老太婆年輕時就算吐口口水也有一堆人搶着喝。」

    到底吐沒吐啊?誰管你年輕時怎麼樣,得了!既然不要錢,不喝白不喝,指不定就是驅除身上被二大爺那老鬼碰過的y氣。

    這味兒說不出的古怪啊,有點甜,有點咸,更多的是苦。

    郝三婆見我喝了,臉色十分複雜,遞過紙符道:「貼在門旁,一般野鬼退避三舍,不敢再招惹與你。」

    她這一番做法倒弄的我挺不好意思,摸摸索索掏出五十塊:「婆婆您看,您這麼幫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啊,出來匆忙就帶五十……」

    誰知郝婆婆變臉比翻書還快,怒道:「滾蛋!」

    滾就滾!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琢磨郝三婆的用意,我確信她是不認識我的,要說她這種鄉下奇人會認錯人也不應該,她竟會這樣無償的幫我,而從她口氣與暗自嘀咕來看似乎和我家裏長輩或者哪位親戚有很深的淵源,到底是什麼關係呢?以前咋沒聽說過?

    我這人唯一的優點就是從不鑽牛角尖,想不清楚的事從來不多想,多累啊!回家吃飯!

    我家摩托車嘎嘎的叫聲能傳出二里地,這是我的傑作,不知摔壞了哪裏,修了幾次沒修好。這年月村子裏就仨摩托,老村長家兩輛,剩下的就在我家了,為了這破摩托沒少和老爸鬧僵。

    摩托狂暴獨特的轟鳴聲給了我爸充足的時間,剛到門口便見老頭子提着個掃帚一臉凶神惡煞的等待着,我心裏咯噔一下,老頭心疼摩託了!

    好整以暇的騎到他身前十米處,一臉淡定的下了車,拍着摩托車p股眯着眼道:「這摩托車騎着還可以。」

    老頭子無限憐惜的看了眼摩托,手上青筋暴起,緩緩抬起掃帚。

    好傢夥!打人起手式,我摸的透透的,於是猛地一聲吼:「還你!「然後……反方向拔腿就跑!

    「站住!兔崽子,我忍你好久了,老子省吃儉用買個摩托走親戚用,被你左一次又一次的折騰,我今天非打你不可!」

    老頭子暴走了,速度飛快的追來,不過……嘿嘿!想追上我,門兒都沒有,你當是十年前?我現在跑的比猴都快!

    果不其然,五分鐘後老頭被我甩出二里地,憤憤然的放棄了!

    這就是一個五十七歲的老男人和一個十九歲的男人的區別!我不禁有點小得意。

    得意歸得意,暫時回不了家,隨便走走吧。

    前面是磊子家,我和這貨絕交了,估計沒三五天和好不了,就拐了個彎準備到河邊溜溜,看看有沒有哪條魚瞎眼了跳上岸,好逮回家獻寶,經過小樹林時突然看見荷花和小瓊蹲在林子裏,小瓊的肩膀還一抖一抖的,似乎在哭。

    咱們村子不算小,可同齡的半大孩子,家庭條件又差不多的就很少了,我和磊子、荷花、小瓊今年都是十九歲,從小兒光p股一塊長大,根本沒啥男女之分,年齡漸長後雖然有了點男女隔閡,不過關係照樣好的不行,此時小瓊在哭,我哪能袖手旁觀,得去安慰安慰她。

    慢悠悠走過去,見小瓊果然哭的稀里嘩啦,荷花正在不停的安慰:「別哭了,再哭就更丑了。」

    「你本來就不漂亮,要多笑才行,哭丑了就只能嫁給老頭子了。」

    「不錯!」我背着雙手淡淡道:「哭的真難看,跟南村傻子差不多。」

    小瓊:「啊!嗚嗚嗚!」

    荷花怒了:「死拐子,你會不會安慰人?咋這樣說話。」

    我翻白眼道:「說的好像你很會安慰人似的。」

    倆人瞪了會眼,我用下巴點了點小瓊,悄聲問:「咋了?」

    荷花放低聲音道:「被她後媽給罵的。」

    小瓊親媽死的早,老爹又給她找了個後媽,後來又多了一對弟弟妹妹,她在家裏就完全沒什麼地位了,她後媽對她一向比較刻薄,我雖然很同情,也想過和磊子、荷花一塊兒上門揍那女人一頓,可鄉里鄉親的,人家家務事不好摻和啊。

    荷花繼續說道:「那女人說牛草割的太少,不夠家裏倆頭老黃牛吃的,這個臭女人欠揍,你說這馬上入冬了,茅草都黃了去哪割嫩草?」

    我深感認同的點點頭,心裏卻感覺很無趣,還以為多大事呢,不就是割牛草嗎?反正我又不割。

    這時小瓊忽然抬起頭道:「我決定了,明天去北溝晏割,那裏野草很茂盛,還有些青色,足夠割個十天半月了,過完年、過完年我就出去打工,我欠這個家的也還夠了。」

    「啥?」

    我和荷花聽了都吃了一驚,不是為了打不打工的事兒,而是「北溝晏」這仨字。

    目前一個收藏都沒有!鬱悶ing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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